当时的安乐并不知道这话是何意,在后来的某一天,安乐终于明白泉客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而那时候安乐后悔也来不及了。
靳缚言一直没有等到跟安乐好好谈谈的机会,他就特意挑了一晚上,坐在屋里静静的等着安乐。
安乐一回来,靳缚言就立马站起身,摇着不存在的小尾巴凑到安乐的面前,小小的个子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安乐。
最近天天都要放一次血,安乐也有些支持不住,再加上要省钱,安乐把牙一咬,每天就只吃一顿。
现在的她看起来肤色泛黄,嘴唇白到透明,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
靳缚言帮安乐接过她手中的包,安乐低着头咬咬牙,换上鞋子就径自要去冲澡。
靳缚言放下包,回头就拦在安乐的面前,拉住安乐的手腕,仰着头看着她,“安乐。”
安乐没有回应,默默的把靳缚言的手拉开,继续要去冲澡。
靳缚言再次拉上,不肯放手,“安乐,你理理我好不好?”带着哭音。
安乐于心不忍,这样搞得她就好像是个渣女,睡了人家还不认。
“乌骨,我累了。”安乐揉揉额头。
每天来来回回的车程,再加上她不可能每天都去买饭菜,偶尔也要自己做上几次,安乐已经很累了。
回到家她还要想办法去说服自己不去理会靳缚言,告诫自己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有一次,他们就会吵架,而她就会忍不住说分开,她怕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