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知道为什么,那条大黑狗每次看到夜月,都如同看到‘坏人’一样,上次那般,这次依旧。
“大黑,没事”老者在大黑的头上摸了摸,才让大黑安静下来。
“小子,怎么来我老头子这里了啊?”
“没事,大爷,您先忙”正好有人在修车,看着老者那‘佝偻’的背影,夜月说道。
那身军大衣,似乎是老者唯一的衣物,破旧不堪,却很干净。
也许感觉到夜月没有恶意,那条大黑狗,终于不再‘监视’夜月。
这次不用老者说,夜月自顾的坐了过去,还是那铺在地上的军绿套的褥子,大黑躺在一端,夜月坐在了另一端。
拿起了地上还没开的酒,夜月喝了起来。
听到夜月开酒瓶的动静,老者诧异的看了一眼,逗夜月道:“小子,那就可是老头子我今天一天的劳动成果,才换来的,下次要还我啊”。
“没问题,大爷”也许是情至同级,老者那看起来普通的‘雪花’啤酒,夜月喝起来却相当入味。
“多少钱?”
“你给两块五就行了”
“给,不用找了”那人见到老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五毛’,骑上车子,说了句‘不用找了’,便走了。
“谢谢,谢谢”虽然那人已经走远了,老者还是说了两句谢谢。
这才将那张五毛小心地放进兜里,似怕弄坏了般。
忙完了,老者坐到那褥子端头的板凳上,顺手拿起一旁喝了一半的酒,说道:“小子,有心事?”
“大爷,您有爱人吗?”夜月将酒瓶里最后一口酒灌进了嘴里,问道。
听到夜月的话,老者沉默了,那干枯浑黄的老眼中,难得的流露出一丝柔情:“有”。
“那您跟她在一起吗?”
“结婚了,后来…离了”
夜月没有继续问下去,再次拿起了一瓶酒,跟老者碰了下,便自顾地猛灌起来。
老者并没有阻止夜月的行为,因为他知道,夜月定是遇到了难过的事,才如此这般。
摇头叹了声气,老者也跟着一起,喝起了闷酒。
夜月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喝了多久,只知道老者和他一直在喝,中间买了两次酒,虽然后来买得酒,夜月不知为何,喝起来没有之前那么入味,但是看着老者不停的喝,夜月也没有多言,将就喝吧,有个人陪,就该知足了。
地上堆满了酒瓶,怕是有二、三十瓶,夜月没醉,老者也没醉。
从天亮喝道天黑,随着夜幕落下,已经近一个小时没有人来修车了。
果然是‘天黑人少啊’。
两个喝闷酒的人,让偶尔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吃酒无时,断肠方休。
如果不是那道惊怒的声音,俩人真不知道会喝到什么时候。
“夜月?你怎么在这!大爷!不是让您少喝酒吗!你们俩怎么还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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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狂枯树尤矗立,雪暴寒梅傲枝头!我是风雪----------我爱文字,我更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