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趁着古屠夫的兵力都聚中在山脚,赶紧过去。一会儿等他发现是中了计,只怕羞愤暴怒,肯定是要找他们的晦气,到时候只怕难以脱身。
他一个大男人到没有可担心的,毕竟有公主同行。嗯,溜为上策!
思毕,为大局着想,他二话不说,招呼着拉起刘勤。示意岚烟扶起磨磨蹭蹭不愿动身李令月……
岚烟没有办法,牵着扭扭捏捏的李令月,伏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好一阵求。那憨态圆润的小脸,羽睫扑闪,恋恋不舍的回头,“哎呀,那后面是谁?”李令月津津有味地看到五虎已经弃车,抱头逃窜了……
但转身跑了没多远,就迎面遇到了另一支车队。
大家听到她的惊呼声,也纷纷回头看了过去。
“咦——是啊……好像是夏候刺史的家眷……”
“对,那个老仆……我记得……”岚烟几人也接过话头。
杜六叶再看时,远远地只见到几辆棕色马车,枣红色厢帘。赶车的仆从,好像是昨天起过冲突的那些人。
最显眼的是骑在黑马上的紫袍少年,身姿笔挺,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自成一派,遗世而桀骜。
像一株开在山涧的紫色兰花,冲破泥泞,依石而生。带着不不羁与孤傲。
“是他——夏候瑾之。”李令月紧张了起来,昨天虽然为了抢风筝打了一架。但夏候夫人品性实在是好,温良贤淑,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没想到他们会落在土匪手中,这可糟了。她求助地看向杜六叶。
“夏候府的家眷怎么会处处落在我们后面?”似乎感应到了李令月的目光,杜六叶低着头,凝思,事情好像有些蹊跷,是哪里不对劲?微微地她心就起了根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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