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鸢没有催沈香怜，知道她在那小声嘀咕是在掂量着应该问什么问题，他便闭着眼睛抱着囧囧假寐。
“美人师父。”
沈香怜想好之后，这才试探的喊了一声。
“嗯。”
“美人师父没有睡着吧？”
“……这算是最后一个问题？”
沈香怜问完之后就后悔了，她连忙摆手，道：“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睡着，没有睡着的话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了！”
蓝子鸢的唇角微微勾起，这才道：“问吧。”
沈香怜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还好还好，差点她就傻不拉唧的把这个重要的问题浪费了！
不行了，不能再说一大堆的废话了。
她抿着唇，积攒了全部的勇气，这才闭上眼睛道：“我想问，美人师父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蓝子鸢似乎早就知道她要问的问题，缓缓开口：“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划过自己的心口，像是带着刺的镰刀，让沈香怜的心里一凉，隐隐作疼。
她看着蓝子鸢，见他眼睛都没有睁开，闭着眼睛就如睡着一般，这才小声道：“你的意思是，你从未喜欢过人？”
“在本尊的眼里，亦或者心里……从未有男女。”蓝子鸢闭着眼睛说出了最为戳心窝子的话。
没有，他的心里眼里都没有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