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原本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他喘着气道：“哪里，老地方？”
“不——”顾晴笙想了想道：“你不是说我富家女吗？大排档那种地方怎么会适合我，去点高大上的地方？”
“哪儿？”
“勺园。”
半个小时以后，顾晴笙开着玛莎拉蒂ghibli，一身白色小西装，长长的直发尾端带着有一点微卷。微妆淡抹，身上擦着淡淡的chanel，下车的一瞬间男人女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
苏以诺说：顾晴笙总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最耀眼，但他永远觉得这个时候的她最不耀眼。就像是刺猬把自己包起来，把世界挡在外面，自以为是的骄傲。
“一杯betonic，谢谢。”顾晴笙坐在吧台上，点了一杯她最喜欢的鸡尾酒。
苏以诺朝着他举杯一笑道：“你这是马上要和我一个学校，来贿赂我的吗？”
“需要吗？”顾晴笙接过酒朝着服务员点头致谢，淡淡一笑。
服务员立刻别过眼去，看上去有些害羞的脸红。
顾晴笙抿着唇嘴角一扬道：“看到没有，这叫做魅力。”
苏以诺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道：“顾千金，我觉得你这种时候最没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