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衣锦还乡(2 / 2)

常鸿用手摸着小妹的痒痒肉,姐俩咯咯地笑着,“姐,你和杨柳青哥怎么样了,能结婚吗?”常鸿反问道:“小妹,你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要是你是我,你能不能嫁给他?”“姐——你怎么这样呢。我怎么知道,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人眼神里有叫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常鸿夸赞到:“小妹,你长大了,不能叫你小妹了,叫你大妹吧。你跟姐的看法是一样的,我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也没把他琢磨透。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草率行事。”小妹反问:“那哥的婚事呢,你看是草率吗?”常鸿愣住了,“小妹,你是在怪姐姐吧?我还是问你,你要是我,你该怎么办?”

小妹不说话了,常鸿担心小妹误入歧途,“小妹,在你们班有跟你比较好的男孩子妈?是有恋爱的意思,有吗?”小妹没想到姐姐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这个,“姐,没有,真的没有,我还小呢。”常鸿又说:“看来不一定吧,从你的眼睛里就能知道你说了谎,对不?”小妹小声说:“姐,有一个男孩给我写过纸条,上边写的话很平常的,‘你的学习成绩提高得很快呀,有什么秘诀吗?传授一下吧。’这算不算情书啊?姐姐。”

常鸿说:“你对他有好感吗?”小妹说:“反正看见他心里没坏印象,也说不好。”常鸿严肃地说:“小妹,千万不要为这个人耽误自己的前途,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考上大学,以后出人头地,到那时想找什么样的没有啊?再说了,现在你还小,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好感而已。”小妹听着常鸿的教诲信服了,“姐,我听你的,反正我也没跟他怎么样。”常鸿把小妹搂在怀里,姐妹俩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常鸿跟在家时一样,起早给全家人做饭,妈妈妹妹也跟着起来了,大家一起做早饭,其乐融融,常阳看着常鸿的身影犯傻,既不动手干活,也不离开,小妹说话了,“哥,要结婚的人了,还不学着点干活,在那傻站着。”早饭过后妈妈张罗给儿子做装新的被褥,村里来了几个大婶,一起帮妈妈做活,四套被褥,都是新的,常鸿也想做点什么,刚要动手,妈妈大吼一声:“大丫头。你给我放下!一边呆着去,这个东西你能动吗?”这让屋里所有的人大吃一惊,常鸿也吓了一跳,立即把手缩回来,站到一边了。

常鸿的眼泪就在眼圈里转,常鸿想:“自己真的就是灾星吗?妈妈这样对我。”正在这时,杨柳青的车来了,本来常鸿想在家多呆几天,帮哥哥忙活婚礼的事,看来是不行了,常鸿收拾好自己随身带的简单东西,跟家里人简单地告别,走出家门,常阳追出去,上了杨柳青的面包车,安慰常鸿:“妹妹,别生气,还有哥呢,妈妈就是那个脾气,你是有文化的人,别跟她一般见识,等我结婚了,搬出去住,你回来的时候,到我家去,还有杨柳青,我们大家再会。”

“哥,你结婚的时候,我就不会来了,妈妈不希望在婚礼上见到我这样的人,我理解妈妈的一片苦心,你是常家的根,户口本,传宗接代的唯一一个人。哥你放心,我没事,回去吧,婚后,好好对待嫂子,过好好日子,如果度蜜月的话到我们那去,我们好好招待你。”他们边说话,常阳把1000元钱揣在常鸿的背包里,并向司机示意:“一路顺风啊!”说完,常阳下车了,司机看在眼里,心里在犯嘀咕,这几个人物真有意思,这次来小山沟,真是受益不浅啊!这里的故事真是丰富多彩,真够写一个长篇了。

他们一行回城暂且不提,就说常阳的婚事,办得非常隆重,是粉碎“”以来,最大的一桩喜事,全村的男女老少全来了,在大街上摆酒席,放鞭炮,披红挂绿,这里有个习惯,村里不管谁家办红白喜事,全村人谁家都不做饭,都到这来吃饭,如果谁家做饭了,就是瞧不起人家,常家的家境比较富裕,这点破费不算什么,再说,大家还能随点礼,就是陪不上,酒席上常妈妈带着一朵玫瑰花,穿梭在人群当中,敬酒、说笑,极其显眼,常阳带着新媳妇给老少爷们敬酒,自己也喝了不少,小妹知道哥跟姐之间的感情纠葛,怕哥哥喝多了耽误事,就在哥身后陪着,把常阳的酒换成了白开水,还给常阳准备了醒酒的茶水,当常阳去换衣服去的时候,小妹跟嫂子说:“嫂子,哥喝多了,晚上,你不要听他瞎说,酒后说话没谱,要是哥闹什么事的话,嫂子您多担待啊,我的好嫂子。”

说着还把嫂子抱住亲了一口,接着,小妹拿来一杯烈性白酒给了刘阳,小妹拿的是白水,小妹先干了,说:“嫂子,我先干了,你看,咱们可是第一次喝酒啊,不喝不够意思啊。?说这摇摇晃晃地把手里的酒杯倒过来让刘阳看,刘阳相信了这丫头,就一口喝下去了,从来没有喝过就得人怎么能担这么烈性酒啊,喝完小妹扶着嫂子进了洞房,谁知常阳早在那酣睡呢,小妹这招算得真准,小妹把他们俩搀扶到床上,其实是假床,底下是火炕,上边设计成床的样子,把外衣换掉,悄悄关上门,熄了灯,小妹边往外走边偷着乐,蒙过这关以后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这些是常鸿临走时交代的,怕常阳在洞房里闹事,心情不好,会出事,让小妹看着常阳,不让他喝酒,哪看得住啊,等小妹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醉了,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并在门口堵着,以防那些小子们闹洞房。

到后半夜了妈妈才想起给儿媳妇做长寿面,小妹忙接过面去了哥的房间,先给哥喝一碗醒酒汤,趴在哥耳边悄悄说几句话,哥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哥你真让妈妈不省心,我进来的时候,你还抱着枕头喊常鸿呢。要是嫂子听见了,还不闹翻天那?”常阳不知所措,“她怎么也醉了,是你设计的?”小妹点点头,摆摆手出去了,这时常阳已经醒酒了,妹妹出去以后,他把媳妇安顿在炕上,盖好被子,自己却到外边望着远方的星斗,偷偷地流泪,心里念着:常鸿,别看我结婚了,但是,哥心中只有你。刘阳醒来到卫生间去,发现不见丈夫,就出来看看,常阳果然在外边,“阳子哥,是你吗?”

常阳忙擦干眼泪,答应道:“唉,你醒了,我们都喝多了,我看你睡得很香,就没吵醒你,我到外边吹吹风,然后搂过媳妇,装作亲密的样子,刘阳忙抱住丈夫:“对不起,我失态了,新婚之夜,我冷落你,真对不起,走进屋去吧。”常阳哪有心思跟她调情啊,只是顺着她往屋里走,到卧室后媳妇给丈夫脱衣服,常阳把媳妇抱上炕,熄了灯,这时候,鸡都叫了,常阳的心在流血,还装作高兴,刘阳也觉得丈夫很勉强,她也知道他们兄妹之间的情意,这事一开始老党员就交待过了,得给阳子一段时间,不要怪罪阳子,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喜欢他就包容他,这是刘阳答应的,所以没出什么事。

这段故事就到此为止,不说了,转到下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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