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里,宫夙夜嗅到自己西装上满是刺鼻的香水味,迅速地脱掉,这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回想起刚刚的场景,暗自懊恼为什么吻不下去,眼前都是洛夏或嘟嘴,或撒娇的样子,挥之不去。
猛地敲了敲自己的头,斥道:“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打开水龙头,用水用力地拍了拍自己脸,这才出了洗手间。
沙发上,凌慕川遣散掉身边的美女,一个人坐着,若有所思。
看着宫夙夜从洗手间出来了,坐直身体,一脸兴味的看着他,幸灾乐祸地说:“哟,宫夙夜,你这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宫夙夜闻言斜了他一眼,“总好过你这孤家寡人。”
语毕,酷酷的坐下,满上酒杯一口闷。
被踩到痛脚的凌慕川顿时无言以对了,想着这几年自己流连花丛,夜夜笙歌,却一个有心人也没有,自嘲一笑,便也拿起酒杯陪他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一向不易醉的宫夙夜竟神智迷离了起来,一杯一杯的大口闷,到最后不满足的拿起酒瓶,仰头就喝。
凌慕川看他这样子,也深知近几年他心内的苦闷,颇有舍命陪君子的意味。
是夜,两个男人就这样不停地喝酒,期间宫夙夜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凌慕川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兄弟,露出这般受挫的表情,心有不忍。
便劝道:“夜,强扭的瓜不甜。”
宫夙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嘴上却不停地说着:“你不懂,不懂等你嗝遇上那个女孩你就明白了”
此时的凌慕川看他这一副没有洛夏会死的样子,嘴上应承的同时心里却完全不以为然,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踏上宫夙夜的老路。
殊不知,等到那一位到来,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宫夙夜一边喝酒,脑海里洛夏的倩影就愈发深刻,清晰到让他更加肯定自己非她不可,也许是因为酒精上脑,宫夙夜的心头蓦地浮现一股冲动,不管不顾的从裤子口袋掏出手机,找到最近通话记录,便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