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郑稚文提议叫外卖披萨,但我由于受到下午电视节目的影响,非常想吃老上海师傅做的西餐,僵持之下,最终还是口袋里有钱的人夺得了胜利。
沙发上,郑稚文一块接一块的从面前茶几上拿起披萨往嘴里塞,边看着足球节目,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而我坐在他旁边,目光呆滞的看着电视机,机械的拿着一块披萨放在嘴前,味同嚼蜡。
“喂,你这女人,不要搞得我好像欺负了你似得。”眼睛紧紧的盯着电视机,郑稚文放慢了吞食披萨的速度,似是无意般说道。“也不知道你这算什么千金小姐的脾气,一个不顺心就要摆脸色。”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把手上没吃完的披萨扔进茶几上空置的塑料袋里,身体向前一倾便站了起来,“对不起,我虽然不富裕,但也对生活有要求。”语毕,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哎,根本没吃饱,但又很不想吃披萨,看来今天只能饿一饿了。
想想我的脾气还真是有点怪,看来真是被璨宠坏的。我总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做到璨那般迁就我吧?
刚躺在上床大概十分钟,郑稚文就咚咚咚的敲起我的房门,我心里咒骂了几句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开门。
见我开门后,他悠闲的将自己宽而骨感的肩抵着门框,一手插进裤袋,一手捧着披萨盒。歪着脑袋双目略带戏谑的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摆了他一道白眼,问:“有何贵干!”
他嘴里哼了哼,把披萨往我跟前凑了凑,朗眉微挑,“还有两块,你真不吃?不吃我可扔了。”
“不!吃!”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后,我“嘭”一下,重重的把门关上。
“嘿,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郑稚文幽幽的在门口嘀嘀咕咕了几句后便离开了,可我却在听到他那句埋汰我的话后,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