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啊,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婶怎么每个字都能听懂,连起来却一句话都弄不明白?”
“婶就是一名负责剪切树木杂枝的专门Щщшlā”
“如果你所说的那名兄弟,有什么地方需要婶用大剪子修剪修剪,婶倒是可以帮忙。”
“说吧,他哪里需要剪?”
“小古,你已在悬6上窜下跳了一下午,累不累?”
“冲你这么辛苦的份上,婶心痛,倒是愿意帮忙。”
“说吧,哪里卫生程度不达标,婶立刻带上全部工具,势必在一小时之内,将那里清扫至一尘不染,完全跟新的一个样。”
“……”
迎着夕阳的余辉。
秦古形单影只,孤独站立在一条宽阔平整通道的中间。
仰着头。
看着夕阳。
热泪盈眶。
不是激动之泪,满满地崩溃之泪。
强忍着,不让一点流出眼眶。
夕阳在其身体边缘渡上了一层深金色。
却没有映衬出其身影的伟岸高大。
怎么看。
映衬出来的,只有一层萦绕不散的郁闷气息。
一个人看了半晌夕阳。
保持同一姿势。
半小时,硬是没有一名拒绝过他的清洁大婶,前来表达一丝安慰之意。
脑袋一垂。
垂头丧气。
秦古再也控制不住嘴巴。
开启疯狂暴走吐槽模式。
“都不是好人。”
“拒绝就拒绝呗,好歹也装得像一些,至少给予我起码地尊重好不好?”
“别人演戏,不也应该演全套吗?”
“龙之工作室里的一个个大婶倒好,嘴里瞎话狂飙,眼神却清一色充满戏谑与调侃。”
“一看就让人知道,她们不是没能力帮,只是不愿帮。”
“更为让人郁闷的是,一个个找的都是些什么破理由?”
“只会轮菜刀,那伍运一家子,是被菜刀所拯救?”
“只会剪枝丫,难不成我还能让老王摆在那里,让你来剪?”
“他全身上下有什么枝丫可剪,想来想去,也只有五肢了。”
“好歹找个让我有一分信服的理由呀。”
“白忙活了一下午,还被气得远处泄。”
“妹的,心好累!”
总结出目前最真实心理感受后,秦古依旧束手无策。
只能一无所获地沮丧返回办公室。
“放开我!”
“你们不都是我兄弟吗?”
“是兄弟就应该无条件站在我一侧。”
“对,和我一起去干掉,那些一个个曾不公对我的人渣。”
一踏入办公室。
秦古立马听到,王天赐充满阴郁与暴躁的大叫声。
一言不。
什么也没多说。
信步走到王天赐面前。
手起。
手落。
再一次将他击昏。
轮守的李龙与钱宝,同时嘴角一抽。
满脸心塞状。
如啥也没做过般,秦古若无其事,走至龙恩清平时占据的椅子前,直接坐下。
向后一靠。
声音平静至毫无波澜。
淡定追加了一道新命令。
“以后一段时间内,天赐哥如果醒了,刨除他吃饭、上厕所的必要时间段,一律将他打晕。”
“清醒后的剧烈情绪波动,只能让情况继续恶化。”
“虽然有抑制香囊存在,可谁也不敢保证,这香囊到底有多强抑制力。”
“也就是说,他还是昏迷着,情况恶化的度反而会更慢些。”
李龙与钱宝面面相觑了一眼。
旋即苦笑。
并点头示意。
不管秦古这一命令,有几分是因为太吵而作出的决定。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至少理由让人不得不信服。
呆呆静坐在坐椅上。
秦古长时间一动不动。
姿势甚至连一分都未改变。
死路!
死路!
还是死路!
以头脑风暴开启模式,思索着无数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