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外劳作,以繁重体力活磨去他们被关押后,不由自主生出的更浓负面情绪?”
“那绝对只能是想想щ{lā}”
“这一方案虽好,奈何客观因素压根不允许,不管将他们安排在多么荒无人烟的地点从事重体力活,都无法百分之百保证,他们的行踪不会被他人发现,一旦露出蛛丝马迹,恐怕有所图的大量野生污染者,就会成群结队的悄然赶至,到时候麻烦不仅不会变小,而且还会越来越大。”
“退一万步来说,他们就算没被任何外人暴露踪迹,可一旦让他们脱离防御力如铜墙铁壁般的监牢,那么多污染者,谁又能保证不会有几个聪明人,趁机逃走?而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平行星又得派出多少守卫来看管他们,恐怕一对一都不一定管用。”
“所以说,种种因素综合起来,在监牢中给他们开辟一个场地,让他们以互殴方式,发泄掉过剩愤怒、暴躁与不甘情绪算是最佳方案了。”
“不用担心他们打不起来。”
“因为污染者群体可没什么团结一致,共同对外的良好品格。”
“说不定大多数人都一直想着,将别人体内黑源力一丝不剩据为己有。”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将他们放入一个固定而坚固的场地,甚至不用守卫们作出任何举措,顶多几次他们就铁定会打起来,而且是大打出手。”
“你们说,当他们频繁打得只剩下半条命时,还有多少愤怒、暴躁与不甘情绪可以成功积聚?”
越说越顺。
秦古解释得眉飞色舞。
没办法。
当眼角余光无法控制地清楚捕捉到,他每解释一句,五名少年舍友就不约而同下意识点头,传达出百分百衷心赞同之意时,就控制不住得瑟之意。
加之。
随着解释越来越深。
点头者持续以他为圆心,向四周见习猎手群不断扩散。
看着一大遍的人都如此认同。
得。
得瑟的小心思根本控制不住地泛滥起来。
“秦小子,老夫认为将你放在见习猎手分部实在是屈材,这里才是你最应长时间停驻的地方啊。”
当秦古显摆完。
冷不丁,陆明突然从十几米远处,冲着他点头轻声感慨。
如一盆冰水刹那当头浇下。
秦古脸绿。
闭嘴。
如刚才说话者根本不是他一般。
“今天一个半小时的活动时间结束!”
“昨天被通知的家伙留下,你们已期盼了整整一年时间的助兴游戏,马上就会开始。”
“你们的游戏对手现在已经到位,正站在三号监控墙后看着你们。”
陡然,一道陌生中年男声,从扬声器中口齿清晰大声传出。
声音一至。
原本还打得难分难解,不可开交的污染者们刹那各自分开。
不管其身上所受伤势有多么严重。
似乎都没有感觉般。
脖子一扭。
几百人就这么静静地,不约而同看向秦古等人所在的透明墙体后。
退!
最靠近透明墙体的一批愣神见习猎手,不约而同向后疾退。
就如同墙外之人的视线拥有强大杀伤力般避之不及。
心理承受能力弱者最为狼狈。
连续后退几大步,畏之如虎般全身微颤,如同这些污染者可以穿过坚硬透明墙体,直接给他们带致致命伤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