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我去画室,由于不知道杨帆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更不知道白则会不会帮忙,所以这件事只好等到星期一再说了。
白则并没有袖手旁观,令我意外,他给了我一张符咒,黄色的纸张,用血液写的字,看不懂是什么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说是给杨帆,按照正确的方式使用就可以了。好简单的处理啊!我以为会很麻烦,但是,这张符咒肯定不简单。
中午的时候我来到乒乓球室找他,白则也一块来了,他是来打乒乓球的,一到哪里,就抄起球拍,兴致勃勃的找了个对手开始打了起来。我们中国的乒乓球在国际站顶端,大家都非常喜欢乒乓球这项体育运动。
“那个……那个……杨帆!”他正在和一位同学打球,现在没有看到那个女生跟在他的身边。
“啊?”他聚精会神的回击着,听到有人叫他也没有回头。
“杨帆,可以过来一下吗?”我提高音调。
“是你啊!”看到是我他有点惊讶,回过头了一下,正好对面的同学把球打了过来。这球偏,可他还是及时回过头,接着了球。
“我有事情找你。”
“找我有事?能有什么事情找我?”
“很想要的事情,事关人命。”我严肃的解释。
“哦,是吗?不过,我不想听。”他接着打球,对面的同学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已经败下阵来了。“没事,等会我教你怎么接这一招。”对面的跑到球滚落的地方去捡球。
“是关你的命。”我急了,小声地喊出来。
“什么意思?”他握着球拍,转过身来。
“到一边来说。”我示意他跟过来,到这里没有人的窗边。他犹豫了一下,扔下球拍,跟了过来。
“说吧,到底怎么了?你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杨帆,你这两天还好吗?”
“还好,就问这?”
“感觉到什么不同吗?”白则告诉我,如果我直接冒昧的把符咒给他,他肯定不会接受的,要我问问他自己,他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让他自己感到危机感。这样,他确定了身上的变化,我再说妖怪的事情,他就多少信一些了。
“没有什么啊!”不悦的目光在他的眼睛里闪过。明媚的阳光从开着的窗户投过来,照在他的脸上,这阳光让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眼圈乌青,几天没有睡觉似的。嘴唇干裂发白,印堂被一层灰色的雾包着,整个人都缺少了精神头。
“你没有觉得很潮湿吗?”
“下雨了,当然潮湿。”
“那是前几天,已经晴了三天了,那里还会潮湿。但是,你是不是还觉得非常潮湿,你的衣服是湿的,鞋子湿的,房间也会有水渗出来,尤其是墙面,你回家摸摸看,会摸到一手水。”
“你想说什么?”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现在你这个人都是水乎乎的,你没有觉得吗?自己的身体都仿佛有水渗出来。”
“你什么意思?”他忽然神情紧张,眼睛朝上翻了一下,不安地转动几下,大约我的话令他想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