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抱头痛哭,嘴里还咒骂着不懂她们的男人。
“阳锦莫,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对他哭!我要是再有一次,我就不姓白。”
“丁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逼你结婚。”
她们仿佛是宣誓似的,一个说得比一个严肃。可都逃不过嘴里浓重的酒气,让人无法相信。
“可我不姓白,我姓什么呢?”白溪蹙眉,整个人都显得很迷茫。她捧着陶诗的脸,认认真真的问她,“我姓什么呢?”
这显然是已经醉到失去理智了。
“那你跟我姓,我跟丁乐姓。”她哈哈大笑着回答,眼角有一滴晶莹的眼泪。
瓶子空了六个,两个女人才彻底睡着。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时候,白溪在地上摸来摸去,摸到一本杂志,盖在自己脸上,挡住光线,继续睡。
门外咚咚咚的砸门声,气得陶诗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妆容也因为昨晚上的哭泣,变得十分狰狞。她身上的套装皱皱巴巴,要是不仔细辨认,恐怕没人敢认这是陶大小姐。
“喂,你怎么才——”丁乐剩下的话全都噎在肚子里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我走错了吗?”
“滚蛋!”带着宿醉头痛的陶诗嘭的一下把门关上,差点儿砸上丁乐的鼻子。
他在门口反复确认了自己的位置,再次捶门,“陶诗,你给我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