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万春听到此话,吓得一下就跪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下。
百里胥只是淡淡瞥了瞥他,心里暗骂“废物”,根本没有将百里墓的挑拨当回事儿。
“二弟,朕今日唤你来,只是想弄清楚当时的情况,并不是想要知罪于你。”百里胥笑着说道。
百里墓也不在意,若是这样就能离间他二人,那他就不可能最终坐上皇位。
百里墓同样一笑,按着刚才的回答又复述了一遍。
百里胥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眼睛一眯,语气有些冷冽:“二弟还是好好说清楚为何私自退兵,又为何置朕的旨意不顾,执意留在奎都。”
百里墓脸上更是不好看,冷冷笑道:“陛下身边探子众多,知道的,难道不比臣更详细吗?那大余太子,韬光养晦这么些年,论谋略,他与我各有千秋,论武功,他甚至更甚本王一筹,本王若是不退,岂不是弃我远周将士而不顾?”
“啪”的一声,百里胥气得将龙椅一拍,下面的朝臣吓得纷纷跪了下去,齐呼:“陛下,息怒。”
百里胥面色铁青的看着百里墓,质问到:“那你为何不在朕诏你的时候,赶回临安!”
跪下的众臣更是吓得连气都不敢出了,心想:陛下这是不打算放过霖亲王了。
百里墓冷笑道:“本王恰巧受了重伤,骑不得马,不知这能不能作为理由?”
百里胥这会儿反倒是笑了,将案桌上的一份奏折甩下去,说道:“哦,朕还不知,霖亲王的伤,如此重。”
百里墓狐疑的捡起一看,眉毛一挑,笑道:“本王竟不知,本王的下不了塌,竟成了这折子上的并无大碍。”
百里胥面色一沉,看向百里墓:“哼,霖亲王这是在说朕污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