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盼盼。”他喃喃的唤着我小名,扒下我睡袍的领口。
我将他的头抱住:“笙辉,再说说你家的事。”
“你还想知道什么?”他闷声说。
“唔,就是随便说说,你喜欢说什么说谁都可以,我听着。”我的手指插入他头发里按摩他的头皮。
“好舒服,再按按。”他哼哼,闭上眼睛说:“你是不是很奇怪,我阿公为什么会选我这个外孙做接班人?我告诉你,第一他内疚,他的江山是我阿婆跟他打下来的,他负心在外头藏了个妾,把我阿婆气死了,我阿婆只生了我妈一个,他马上将那个妾娶进门来,我两个舅舅就是妾生的。”
他说到这里停住,我却听得血液沸腾,肉紧地抱住他追问:“然后呢?快说呀。”
“呵呵,你把我家的家事当成八卦娱乐了?”他咬了一口我的肉肉,直把我咬得呲牙咧齿了才松口说:“阿公跟我妈保证过,这凌家起码有三分之一的家业是留给我妈的,而且我两个舅舅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我大舅你是知道的,是北港港务局长,小舅比他更不成器,留在集团里当个副董事长。”
尼玛的,我家就没他家多事多恩怨,我家比他家要简单得多,但是,我这样比较是不公平,富豪也要分等级,我家当年的家财没法跟他家比。如果非要评级,他家在金字塔的尖尖上,我家在底部的灰尘上面一点。
这回不必我催他,他自觉就继续说:“我妈生了我和小弟两人,大舅小舅各自生了两个女儿,后来我们这些小辈长大了,阿公择优选接班人,轮番试用考察了一段时间,最后选中了我。”
我不得不说我是知道豪门选接班人的那种残酷选拔方式的,培养苗子十几年,一朝召回集团内部委任,谈生意见客户,看苗子有没有运筹帷幄的真本事。至于凌氏家大业大三代商政权,选接班人那是更加的审慎。
“来,亲一口状元。”我捧住凌笙辉的脸,吻了吻他。
“盼盼,前段时间我的心真累,你知道吗?”他深深的凝视我。
我的心一阵悸动,他多不容易,终于肯放下自负跟我诉苦了。以前他再苦再累,也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
“都内忧外患了,是不?”我摸着他的脸,小小声说。
“是的,尤其是你,让我上火让我恨得牙痒痒的。”他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唔,我补偿你,好不好?”我决定给他一个甜枣,让他美一下。
“好啊当然好,怎么补偿?说来听听。”他兴奋了,贴近来。
“要听是吧?呵呵。”他的话正中我怀,我趁他愣住的那一秒,一口咬住他耳朵,再舔了舔他。
“噢!哎……再舔,再一次。”他十分享受的哼哼唧唧……
甜蜜归甜蜜,我们还是不忘这趟来法国的目的,我随肖玉笛开始了忙碌的时装周走秀。
2月初正是中国的春节期间,我也只能打电话给我拜年了,我妈跟我说了几分钟就挂线,说是国际长途电话费贵。
有指路人,有靠山可依,我可谓是一炮而红,一个时装周让我挤上了名模的行列。
凌笙辉的“休假”时间比预期的长,但,也像他说的,他阿公凌志终究还是把他召回去了。他要离开法国,但我还要多留几天,他千叮万嘱要我一结束走秀就马上回台,我当然也舍不得他,满口答应下来……
这天,我独自走完一场秀,陪同我的余文强先走一步去找肖玉笛,我自己拎着包包去门口,凌笙辉有派司机和车来接我的。
“盼盼!”一个高大人影从拐角闪了出来。
我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看着来人,是他,邰正源!
自从上次闹了那一大场之后,邰正源没再跟我联络,我也心灰意冷不去跟他、跟郑宇伦、甚至韩晓晓产生接触。
现在,邰正源找到这里来找我,他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