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孙大人看得上的人,我料想也错不了。”他说着话也看到了羊献容,于是会意过来“原来庄主也是来买珠宝的。”
“哈哈……刚才庄主是误会了,既然是这层关系,那不妨直说,我刚才跟伙计争吵是有原因的……”
“司老爷,阮先生说是,他这是帮我呢!”伙计赶紧上前解释。
“帮你?”
“他说我们争吵会吸引客人围观,然后我们再假戏真做,这是给我们宣传呢……”
司马衷听了瞬间就不镇静了。
这可是后世才有的广告宣传推销法。
阮平怎么会想得到?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看来阮先生真是一个奇人……”
“哈哈……司庄主,你就放心购买是了!”
司马衷暗擦一身臭汗,心想场景转换地也太快,可是嘴上却说“好说好说,那我要这里最好的珠宝,本庄主不差钱!”
18万5千金。
付了衣服钱,还有18万多金。
以他的发展速度,他肯定是不在乎几千金的。
如果考虑到他对羊献容的体贴,就是把这些钱全部买了珠宝,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伙计眼色活极好,听了司马衷的话,赶紧把如花似玉的羊献容招呼到柜台前,“请司夫人到这边来!”
司夫人?
司马衷瞬间思考上了。
貌似晋宫的妃子里,就有这个职位,地位还不低。
那不如就这么称呼。
羊献容听后也是一脸的风情万种,回头浅浅地看了司马衷一眼,美皮之间一幅满意神色。
司马衷差点崩溃了,这样的小模样是要死人的,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诱惑他。
“司庄主,现在混世哄哄的,你却愿意跑到洛阳附近,还购买了孙大人的庄园,你难道就不怕叛军打过来……”
羊献容在那边挑选珠宝,这边阮平却是跟司马衷聊了起来。
“我怕啊……可是没办法,我在家乡活不下去了……”
“这样啊!那司庄主现在有什么想法?要不要投奔齐王?他主持正义,他可是正要进京勤王……”
“还有这等好事?”司马衷故意装作不知。
其实先前他并不是忽悠阮良,刘弘跟他说的是真的。
“我认识齐王,可以给你引见!”
司马衷不敢接话了。
万一露馅了可怎么办?
司马冏认识自己。
“我与司庄主投缘,看在孙大人的面子上,我自然会给你引见!”
“好吧,我可以考虑……”
“不过眼下,我有一事却想仔细说与你听!”
于是他附身在阮平耳边,如此如此一番说,把整个卖酒的过程说了出来。
“啊——你是说我大哥,帮我收了你300斤仙酒?”
阮平一脸惊讶。
“那……那仙酒长什么模样?怎么个好喝法?”
阮平眼珠子进了鼓起来了,一看也是个好酒之徒。
“你可以尝尝!”
刘醉那里正好还有一些散酒。
阮平接过来,尝过之后,大呼过瘾。
“妈呀!司庄主,莫说是收你300斤了,就是1000斤,我也是求之不得。”
“嘿嘿……我可是卖给他20金一斤呢……”
啊!
阮平一下子被噎住了。
“哈哈……不要误会,20金不多,你出售的时候价格至少可以翻倍!”
阮平听后不由地伸手一捋胡子,一幅文人气概,思索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司马衷一时便看他顺眼多了,于是问道,“阮先生,我闻听你是阮咸大人之子?”
“正是,你是听我堂兄说的吧?”
“堂兄?”司马衷心说这两个堂兄弟,虽都是出自于阮门,阮良却失了阮家的门风。
遥想当年,阮籍和阮咸叔侄,让阮世一门名动天下。
不过还好,阮平承袭了阮氏门风,大有其父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