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有形状的,它不尽相同,每个人心中会有各自臆想出不同的形状。有的某片回忆是方的,有的是圆的,有长有短,有大有小,它大概是随一个人在那块记忆中占据着怎么样的地位,或者说是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的分量,还有心情的舒缓,抑扬顿挫,浮沉不定。
我倒觉得每个人记忆的形状,就像win8的metro界面,可大可小,高兴得意则是自我的膨胀巨大,沉郁失意又变得自怜微小,有时候某一段不悲不悯的回忆中,每个人就是活出棱角,四方磊落。当一段卡住咽喉,又难以下咽的故事或某种感情,它又可以被承载者夸大拉长,然后就是放在记忆照片墙上最显眼的地方,没人知道为什么人们喜欢把自己不能轻易放过不愿放过的已过去的东西放在整个情感世界的视觉中心。我的想象不过是这两种,一是提醒自己,一是提醒别人。那种实在是缄默不催,无语无泪的记忆,干脆从美俏界面隐藏。不为所识之人所识,不认识最好。
所以在我知道win8的存在,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开始’,当机立断,刷机,告别过去。
说了这么多的微家软话,是不是以为笔者在打广告呢。
nonono!!我不同意你这样说,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那么,你搁在心里的回忆,是有多少人从你心里路过的?
背上简单的行李,我飞奔的去了南方。
确切的说,我其实死狗般的在那次火车睡了一路,睡醒了,吃吧,吃累了,想想,没什么事情,睡吧,我一向会是这样,当真的是没有事情去做的时候,便会做着手中眼下的事情,一成不变,专注直至,并且还表有一副浑然天成的锲而不舍的精神。那精神我偶然见过,是在别人的手机里见到的,当我立于己身之外,而自审时,我竟对自己的那副德行的评价是:桀然一笑。不是精神,是神经。
火车像一条疯狗一样,不会打弯的耿直残喘着。
一夜吧,又一半白天。哦。到了。广东?哦,你好,欢迎你崔英东。
我是崔英东。我喜欢所有带东字的东西。比如这句:你算什么东西。当然是说给别人听得情况下哈。
在广州,我喜欢的东西就变得很少,因为满大街,除了我,再不知道别人讲的是个什么东西——热、易、桑、瑟衣、乌、漏、彻、巴、搞、瑟?????????
于是翘着耳朵充聋子的好日子到来了。那件life’swonderful应情而生。我和s姑娘一起挑的,账是y姑娘结的。说好要一起旅行,思念如今,说好的大海,说好的冲浪,我最终幻想的惊涛放浪,结果在那个一天要冲四遍澡眼p还睁不开的日子里,化作一缕清风,化作那个热死人不偿命的季节的种,胎死腹中。
值得安慰的是,我们去了趟就近的游泳馆,因为去时天色已晚,门牌的装潢看不清。但进去之后不忍看清,那其实就是一个坑。一个分浅水区和深水区的坑。浅水区堆满女人和幼儿,深水区鸦雀无声。鄙人先前在深水区秀了一把,估计收获不少人的鄙视。而后实在是无聊透顶,寂冷难忍,游离到浅水区,可水上聒噪不堪,不得水下一顿猪拱,不知撞到了几人谁家深闺的怀中,其收获不可估计。
这样的日子,印在了那件黄色的t-恤,随我辗转。
回到中原,来到郑东,鸭~这也是我喜欢的地方。在某饭店兼职数十天,不以顾客为天,不以饭店为家,不以老板为亲。算是做到了两袖清风,不谋私利,不动一桌一椅。每天早会的口号是:我们要以顾客为天,以饭店为家,以同事为亲人一般。等等云云。
从打入内宫的第一天,我就高高挂起:以诺基亚某型号为最终目的,并坚持长期不动摇,将每日倒数辞职上升到心灵最高地位——还有7天6天5天4天请两天假,最后一天再来领钱,走人。这期间其实有很多艰难且煎熬有意义的事情,但往往人们就无聊的事情会侃侃而谈,每天都会谈着无聊的东西直到一千零一夜也停不下来,嘴里像嚼了炫迈似的。
去了国美,出来时,某人没出息的抱着手机盒看个不停,那个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原来每个手机都不简单,那个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手机盒里的还真奇怪。那抱手机的姿势,好像手中抱着的是待哺的婴儿,就像幼时母亲抱他那般,此时,某母亲大人却被晾在一边,此举,小人而为矣。
当这些一块块本还无联系的记忆块,因为我的存在,他们团抱在一起,莫名,我就发现,他们竟连颜色都出奇的相像。我以为是巧合,奇怪的事情却接着又来一波。
每到一座城市,我首先好奇的不是城中的最大超市在哪。一座城的霓虹灯糜,纸醉金迷,都不应是它最触目惊心的底蕴,而书籍才是每一座不荒废的城的诚实。包括’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