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里,我提出了第一个问题:图书大厦在哪里。而牙科医院才是这次我驱足的目的。最后,here地图回答了我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心里怎样,表面而非,我一向如此违心。
去向未知的领域,我从不习惯打的。徒步才能使我清晰的牢记擦肩而过的风景,包括路遇的某女的长腿。所以,我从桥西踏到桥东,一点点,往东一点点,再往东一点点,直到不再扑空。腿的长度被我消磨去一微米,可自己搬起的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你叫个p!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吧,有助于消化。
终于老天不负有心人,踏破铁鞋无觅处,苟延残喘作吐舌状,举头望高台,鸭!西吧~那楼却在灯火阑珊处。
走进去,一位老人,手拄拐杖,金框圆镜,四目矍烁,佝偻长须,矣,真学问。某位骚年,手摊扶梯,双目游离,两腿瑟瑟,白面身虚,西,伪文艺。
我拼了生命,从电梯爬到了二楼。电梯却是纹丝不动,可谓诠释了生命的真谛。
我真他妈的可以了。在我穿梭书柜,行将情绪浓缩暴出口时,lucky像臭狗屎般路过的我全世界。
但世界就是美好的,转角你就遇见了《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真爱咩。
我抓了一把屎黄色的封面,软软的,黏黏的,嗯,此物只许天上有。手感斐然,似冰雪凝脂。凑在鼻尖,轻轻一嗅,书香墨漓。
果然,果断。
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
拥有一颗简单的心,简易,可维护一颗简易的心,不简单。
如果我爱,我要牛奶,如果你爱,我叫旺仔。
……
桌面的这些形状,看久了,就像是一个世界。有人站着,有人躺着,有人快乐而圆,有人难过而长……有哪几样是走过你的世界的,每个人其实经历着一模一样的世界,但快乐和快乐不同,难过和难过尽同。想与别人不同,那就快乐。
我的记忆,它的形状,简单只到初中,因为中考以后的几何,我几乎呵呵。
任何人,任何事,那山那水,都可能从我的世界走过,又流过。
给时间一点点时间吧,被筛选过后留下的,都是记忆原本的模样,怎可自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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