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的家长里短
刚刚获得独立的许大茂,为了更好的融入生活,他拎着瓶酒,拿着点花生米,想找刘海中打听打听院子里跟工厂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
许大茂拎着东西来到了刘海中的家里,却被一大妈告知这刘海中居然被何雨柱请去吃饭了,而且还是庆祝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的饭,这既让许大茂感到了震惊,又使他无比的愤怒。
情绪激动的他,也不想再听一大妈多哔哔,伤势还没好利索的他,拐了拐了的向中院走去。
在走到后院的垂花门的时候,他躲在垂花门的后面,悄悄地注视着正在大院里吃吃喝喝的众人。
许大茂用他的那一双小眼睛,极为细致的观察着众人,他看到了在酒桌上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刘海中,还看到了一脸微笑的何雨柱。
桌子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种和谐而又美好的气氛让使许大茂更加的难受,因为在这两张桌子上除了自己,大院里的人全都到齐了。
看着眼前这种热闹的场面,许大茂的心里那是相当的难受,他感觉自己被这个大院里的人隔绝在外,整个人完全被孤立了起来。
现在这个状态的许大茂,看着在酒桌上康慨激昂、神采飞扬的刘海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
虽然之前他跟刘海中闹得有点不愉快,但两人始终都是站在一个在战壕里的队友,现在发展成这样子,真叫他难以接受。
失落的许大茂,内心之中无比的难过,他很想抓住刘海中的脖领子,好好地问问他: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们的大茂同志心碎了,他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遍体鳞伤的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
他现在的脑子里很乱,他要好好想想,想想以后该怎么在这个大院里生活下去,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刘海中,该以什么样的状态面对未来的生活。
一夜未睡的许大茂,想着一宿,也没有理清头绪,他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爱咋咋滴吧。
选择摆烂的许大茂,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却是没挺起来,生气的他,骂骂咧咧的起床上班去了,就连早饭都没吃。
吃完早饭的刘海中,再一次被闫埠贵堵在了前院,看着面前这张笑意盈盈的老脸,刘海中就气不打一出来,好想照着他这张老脸狠狠地给他来上一下子。
借着昨天就酒局,刘海中曾经三番五次的想要跟闫埠贵把话给讲清楚了,却一直被精明的闫埠贵一一躲开、避而不谈。
还以为事情得到解决了的刘海中,昨天还特意地多喝了几杯酒庆祝一下,却没想到这一大早又被闫埠贵给堵住了。
万分难受的刘海中,无可奈何的问道:
“老闫,你到底想干什么?”
“老刘,你就别装傻了,为了这事儿,我找你可不止一次两次了,你就给我办了呗!”
“还一次两次,十次八次你都打不住了吧,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这样吧,我找机会帮你问问车间主任,他要说是不行的话,那你缠着我也没用了,咱们就到此为止,行不行?”
“行啊,老刘,我在这先谢谢你了,你要早这么办,这事儿早就成了!”
“你快给我停吧,这事儿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准,我帮你问完了,你就别再缠着我了!”
“那你就先问问吧,问完再说!”
“嘶,你这人,我真是……”
“行了,你赶紧上班去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我也要上班去了,
咱们晚上回来再说吧!”
刘海中的面目表情十分地狰狞,这他妈的到底是谁求谁办事呀,你还拿兑上了,真他妈的是够了!
刘海中也真是被闫埠贵给缠怕了,即使闫埠贵是这个态度,他依然还是把这事儿跟车间主任说了一下,得到的回复也是不出所料,就算是车间主任那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往车间安排人。
刘海中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先别说不能安排,就是能安排,人家凭啥帮你安排呀,找人办事不得付出点代价吗,就光凭着空口白话,那不是开玩笑呢吗?
刘海中虽然被缠的有些难受,但他还没傻到自己往这里面搭东西,这回儿帮他问完了,也就能让闫埠贵死心了。
刘海中也真是不知道这闫埠贵是怎么想的,凭几句空口白话就想要办事,这人恐怕是疯了吧,这么做人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天真呀?
再说了,自己跟他啥关系呀,就这么死乞白赖的求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下班回来的刘海中,将车间主任的回复原封不动的讲给了闫埠贵听,但这些话却对闫埠a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一点作用,因为他压根就不信这刘海中办不了这个事情。
这可不是他对何雨柱的话深信不疑,而是有现实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这刘光明就是刘海中给办进去的,现在他说办不了,那不是湖弄鬼呢吗?
闫埠贵可不是那么好湖弄的人,面对刘海中口口声声的办不了,他也不搭茬,自顾自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你刘海中根本就没有尽力,不要总是这么敷衍自己,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面对闫埠贵的这种态度,之前还有些抹不面子的刘海中,这次也不在顾忌邻里之间的关系了,将闫埠贵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彻底的撕破了两人表面上的友好关系,进一步断绝了闫埠贵对他的死缠烂打。
进行了这么一番操作以后,刘海中的耳边终于清净了,原本他根本就不想这样做,但奈何就是有人不知好歹,他这也真是被闫埠贵给逼急眼了,要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做。
闫埠贵这次真的是被气的不轻,他不仅仅被刘海中骂了个狗血喷头,就连之前在刘海中面前装了那么多天的孙子也都白装了。
更为重要的是这礼也白送了,那可是自己省了好几个月才省出来的麻酱,就这么被刘海中给白吃了,这让他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闫埠贵越想越气,好像拉磨一般的围着桌子转,一圈一圈地走,站在旁边的闫解成还在熘缝。
“你看,我就说吧,我爸他也就能算计点花生瓜子,这一到真章程他就不行了!”
二大妈看了一眼正在转圈的闫埠贵,一脸为难的样子,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