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连转了好多圈,都把闫解成转迷魂了,这才停了下来,先是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唉,看来这件事儿还得找易中海,虽说他的名声臭了点,但他怎么着也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工,如果是他出面的话,这轧钢厂领导应该能给他面子,这事儿估计也能成!”
“那你咋不第一个就找他呢,何必去求刘海中那个王八蛋,到头来,不仅事儿没办成,还搭了一瓶麻酱,这不是亏大发了吗?”
“老娘们家家的,你知道个啥,这易中海的名声不好,这要是当他的徒弟,那咱儿子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
“能有那么严重吗,这搞破鞋的是他,又不是别人,还能刮愣上谁呀!”
“这说出去总是不好听的,你如果跟他走得太近,那别人不得说闲话吗,尤其他还是做过那种事儿的人!”
“爸,这不至于吧,等他帮我安排进工厂,我离他远点不就得了吗?”
“也只能这样了,确实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老大,给你分配的那个纺织厂真的不行吗?”
“我听他们说干着也行,就是规模小了点,工资也没有那么高,还没有什么像样的福利待遇,我那些同学家里有人的,全都奔大工厂去了,实在没有办法的,这才留在了小工厂!”
“要是这种情况的话,那还真得尽可量的往轧钢厂奔,我等会儿就去找易中海商量商量!”
“别等一会儿了,你现在就去呗,搁家里你也坐不住!”
“那行吧,那我现在就去!”
闫埠贵说走就走,只不过他这次是一点东西都没带,已经损失了一瓶麻酱的他,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损失了。
“当当当!”
“老易在家没?”
“老闫啊,这门都没关,你还敲啥门呐,直接就进来呗!”
“哪能行吗,这没有主人的允许,我哪敢进啊?”
“可别整事了,快进来吧你,你这次来,这是有事呀?”
“嘿嘿嘿,啥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有啥事你就说呗,大院里的事儿,你就别找我了,你现在比我好使!”
“不是大院里的事儿,是你们轧钢厂的事儿,嗯,这不是我们家老大要找工作吗,就相中你们轧钢厂了,老易,你看看能不能帮着安排安排!”
“就这事儿呀?”
“嗯,就这么个事儿,我这可是求到你身上了,你看看,能不能给办一下子呢?”
“这事儿我说了也不算呀,这样吧,我帮你打听打听,要是能行呢,我再给你信,你看行不行?”
“这太行了,那老易,这事儿就得麻烦你了!”
“这有啥麻烦不麻烦的,这都一个大院里住着,这解成的事,那不就跟我自己家的事一样吗,你放心,不管行不行,我都会给你个信!”
“老易,你这几句话说的,让我太感动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这人办事儿真是太讲究了!”
“行了,你可别给我戴高帽了,这事儿还没办呢,你就这么夸,这要是没办成,你说不上得怎么损我呢?”
“那不能,那不能,我哪能是那样的人呀!”
“行了,回去等信吧!”
“得嘞,我在这先谢谢您嘞!”
面对态度良好的易中海,闫埠贵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温暖,哪像刘海中那么杵倔横丧的,先不管这事儿能不能办成,你看看人家那个态度,这刘海中跟他比起来,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要不说这以前怎么是易中海当一大爷呢,两人的思想境界跟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它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想到这里的闫埠贵,突然有点想念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日子了,这要是他不犯作风的问题该有多好。
那样的话,就算是再借他刘海中两个胆,他也不敢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真是岂有此理,有辱斯文。
何雨柱下班回来的时候,街道的王主任就来了,uu看书又给他介绍了一份木匠活,这次不是什么“36条腿”,就是一个普通的衣柜跟床。
何雨柱本来不想干了,他也不差那两钱,但王主任说这是人家拜托他的事,让他帮帮忙,那何雨柱就不好拒绝了。
这就跟钱没关系了,即使不给钱这活也得干,这玩意儿人情搁里面呢,王主任这段时间可没少帮他,何雨柱也不能看着不管,即使自己再忙也得答应下来。
许大茂今天这一天过得还挺好,没有放映任务的他,在办公室里吹了一天的牛逼。
当时他挨揍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易中海的“破鞋事件”所吸引,所以关于他的事儿,还真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面对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宣传科众人,许大茂那是一顿胡吹乱侃,说的那是要多离谱有多离谱,说什么他的这些伤全部都是在他见义勇为的时候挂的彩,这是荣誉的象征。
说什么在他放电影的路上,碰见了一群专门调戏女性同志的地痞、流氓,为了解救被他们围起来调戏的女同志,他毅然决然的冲进了人群。
对着这些流氓、地痞横冲直撞、拳打脚踢,为被困的女同志杀出了一条血路,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
面对一群人的围攻,他终究还是会有看顾不到的地方,被人抓住了破绽,不幸中招,以至于被这些地痞、流氓按在地上一顿痛殴,这才住进了医院。
即使是这样,面对之前的选择,他还是无怨无悔,只要是能够解救被困的女同志,即使是让他死又有何妨,更何况只是受了区区的一点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