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极其慢的速度让申杰看清了每一根指头该放到哪个琴键上面。
围观的众人看到原来是这种基础的教学顿时失去了兴趣。
这首曲子他们已经弹的快吐了，可以说是从小弹到大的。
不过眼前李瑞言教申杰弹琴的样子倒是让他们耳目一新。
别的不说，不讲一点乐理，琴键都不会认的人弹曲子，他们还真的没见过。
“阿杰，记住怎么按的了么。”
重复过几遍之后，李瑞言对着申杰说道。
“应该记住了吧。”
申杰也不敢确定自己记住了没有。看李瑞言弹的样子那叫一个小菜一碟。倒是他总是觉得一旦上手自己就废了。
“来，你来试试。”
李瑞言说着把钢琴全部让给了申杰。
虽然周围一大堆学钢琴的人在围观，倒是申杰是一点也不慌，反正本来也是啥都不会，他才不怕丢人呢。
随即学着李瑞言的样子开始在琴键上按来按去。
虽然节奏有点问题，听着有点膈应。倒是好在最后成功的出来了。
“很不错。就是这个样子，然后你把谱子都背下来，多练习练习就很熟练了。”
看到申杰复刻下来了自己弹的，虽然弹的不怎么样但是李瑞言自然也挺高兴的。
“你这速成，速成的有点快啊。”
将琴凳重新让给空气之后，申杰对着李瑞言说道。
依照李瑞言的方法，那就是看上去自己会弹钢琴了，但是实则只会弹那么一首曲子。所谓的速成还真是没有白叫。
“不然呢，就跟你画画一样，都是辛辛苦苦练出来的。能速成一首曲子已经很好了。”
说着说着，外面的帮工突然进门叫他们出去准备开始表演节目了。
申杰这个无关人士也被李瑞言拉着来到了后台。
而在后台，申杰果不其然的看到了王梦寻母女两个人。
“那个，我还是去观众席吧。这里有点不合适。”
虽然不知道王梦寻她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申杰依旧是想要跑路。
“别介啊，在这里看的更清啊。”
李瑞言当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只是当作那人看谁都那样。
“行吧行吧。”
最后申杰看着王梦寻上场，她妈妈拿着相机去观众席拍照了，这才同意留在这里。要不然他才不会在这里找不自在。
只见此时的王梦寻已经穿着一套酒红色的小礼裙来到了舞台上的那架大三角的前面，在跟观众们鞠躬示意之后便坐在了钢琴前面准备弹琴。
不得不说，这么多天过去了，王梦寻的技术虽然有所进步，但是和李瑞言的差距依旧很大。
因为是刚刚开场的原因，台下的观众并不多，椅子基本上都是空着的。
虽然因为王梦寻的钢琴声吸引了不少过来凑热闹的人，但是基本都是边走边看，很少有人来到活动现场。
而就在这个时候，申杰听到后台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幸好只是暖场，不然顾客怕不是要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