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林芽儿你现在听了这位兄弟的一番话后还想说一点什么吗?你和老朱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平儿姑娘遭到小教主的强行非礼后先是活生生地把小教主的舌头咬了下来,然后她又羞愧之下自己抹了脖子。你真是把所有的人都当成三岁小孩子来糊弄呀!”老朱声色俱厉地责问到。
“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就拿一个说法出来好了!”林芽儿仍然不动声色地说到。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发后我又让牛师傅亲自勘察小教主的书房。虽然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已经将书房里的痕迹打扫的干干净净了,但我们还是发现了不少的线索。”
“那就请张副教主不吝赐教了!”
老张对牛余庆点了点头后说到:“那只有麻烦你了!”
牛余庆又从怀里摸出了勘察笔录后说到:“我们在受托后对整间书房的墙壁,地面和所有的家具都在表面涂抹了油脂,然后用蜡烛逐一细烤。结果在不少地方都出现了血迹,师傅和我对这些血迹进行了反复的勘察后才得出了一个相当惊人的结论。”
“又是什么结论呀?”林芽儿这次有一点迫不及待了。
“这书房里面留下的血迹都是相当的奇怪,血迹相当的细微但痕迹又很长。根本不是受到了什么外部的伤害留下的,而是小教主自己造成的!”
“枉自你是京城里排名第一的仵作,你这番话说得就不合情理了!那个畜生莫非是疯了不成,自己把自己弄伤干什么呀?”
“此言差矣!你们的小教主的确是一个谦谦君子呀。他在无意中喝下了含有‘飘仙丸’的茶水后立刻药性发作,浑身上下如烈火焚身。但他努力靠着残存的理智来克制住自己。从这些血迹看来,他整个人先是趴在桌子上面用手使劲地在桌面上狠掐,十个指头都已经嵌入木头里面去了。他又用自己的腹部拼命地抵住桌子的边缘,在桌子的边缘上来回地扭动。他是想用这个法子来平息自己身上的欲火,但这样做也无济于事了!”
“两个应该千刀万剐的畜生!”老张听到这里后已经是涕泪皆下了。
林芽儿听了老张的话后却一言不发,只是把头稍微埋低了一点。
“后来药性发作后他无法再坐着了,于是迷迷糊糊地从椅子上面跌倒在了地上。但是他又死死地用指甲抠住了墙壁,所以在墙壁上面会出现许多高低不同的细长血痕!他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来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走出书房,因为他知道平儿姑娘就在隔壁的卧室里。他害怕自己一见到平儿姑娘就会做出荒唐之事来。他用两只胳膊死死地缠住了床腿,又用牙齿狠狠地咬住床腿。床腿上面留下了无数牙齿的咬痕,这一点是你们没有发现的!”
饶是牛余庆当了这么多年的仵作,见过了不少凄惨无比的场面,但当他说到这里后都不禁地摇头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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