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训练有素的士兵将士抽出来刀剑,瞬间就给那个独耳杀手给砍的七零八落的,那内脏四肢混着鲜血流淌了一地,光光和丫鬟婆子们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冲击的都背转过身子呕吐起来。
盛卿安回头看了看一群女人,他剑眉倒竖,想训斥这些粗鲁的将士几句,终究是没有张开口,毕竟自己也没有吩咐他们把人拉远点再解决。
他俯身看了看脸上惨白的唐铭,光光见了,心口慌乱的直跳,她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了,忙跑了过来对他说道:“那个王爷,我们这有伤员,得找大夫医治,您看……”
盛卿安的目光在唐铭脸上一扫而过,就转身来看跑到自己身边的小姑娘,他盯着她有些散乱的发髻,笑了笑说道:“往东走四十五里,是贺州守备大营,那边有军医。”
他的神情泰然自若,没有变化,不似是有什么发现的样子,光光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看唐铭的样子,伤的不轻,肯定不适合继续赶路,只能是先找个地方安顿给他养伤。
于是光光就点了头:“多谢王爷恩德。”
“嗯。”盛卿安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走吧。”
光光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总觉得他今天的笑容有点多啊?这是神马情况?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是因为自家遇到困难,他幸灾乐祸?
他们的马队如果要回淮阳是穿贺州,从北往南走的,这个守备营是在东边,占地面积很大,据说里面有三万留守兵。
再往东二十里,就是贺州的府城。
他们这群人突然出现在军营里,自然是引起了不小的好奇和轰动谈论,盛卿安吩咐人给他们安排了几个大帐休息,召来了军医给唐铭医治上药。
光光一直守在帐内,寸步不离的看着,盛卿安整张脸都黑如锅底了,他瞪着光光说道:“你为何不去梳洗休息?”
光光看了看他如实说道:“我放心不下唐铭哥哥。”
唐铭哥哥?盛卿安的脸更臭了,他看着老大夫把唐铭的衣服扒的精光,给他检查伤口,而这个小丫头竟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年的胸膛看。
他终是破了功,无法维持温和的形象,怒不可遏的暴怒道:“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如此不避讳?非礼勿视还要我教你吗?”
那军医吓得手一抖,手中的药粉差点洒错了位置。
唐铭的几个师兄弟都回头来看盛卿安和光光,他们神色有些复杂古怪,不过没人出声说话。
光光满脸的无语和不赞同:“这什么跟什么啊?不就露个胸膛嘛,咋啦,有啥不能看的啊?唐铭哥哥是伤的上半身,那裤子不穿的好好的嘛?这也要避讳?”
她在后世里,就是那啥啥动作纪录片都看过,有啥好羞耻的,这跟那一比,简直就是毛毛雨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