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就说:“用牛油加香料炸香,然后再炒制辣椒面加豆瓣,醪糟,糖等,盛出后放置冷冻,就能凝结成块不化。”
“噫,真的吗?”程宁当时道:“你大嫂会不会做?”
沈笑当时涮着小火锅,道:“我们家,几年能吃上一次牛肉就不错,去哪搞到牛油来。
我大嫂可能会做,也可能不会做。”
记得程宁当时让自己复述一下方法,沈笑只是略微看过别人炒制,她自己是不会的,也不知道具体放的什么香料。
只是略微说了一下可以用牛油炒制而已。
她哪里知道,一个冬天过去,这位小郡主就开了个冬夏食馆。
程宁哪里容她拒绝,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各位夫子,我们自己去玩吧?”
“去吧去吧。”田山长道:“中午能不能在这处,吃那个小炭锅?”
程宁看向沈笑,“我带了牛肉,羊肉,还有牛油辣子和锅,就是没带炉子。”
沈笑牙疼,这是野炊来了,“我找人借。”
田山长和众位夫子都大乐,武先生道:“我带了些明前龙井,诸位可要一品。”
“今年的?”谭秀才别看只是个秀才,在这群动则举人进士面前,半点不拘束。
他的人物市井画,那是徐徐如生,运河码头的景像,在他笔下一一呈现。
只是,那幅河工漕运图被收入皇宫中了,皇室是不希望有一幅涉及城防的画作流出。
所以,近年来,谭秀才多是画画磨刀箍桶打烧饼,这类市井小像。
“那怎么可能?”武先生气乐了,“今年的明前,怕还在炒制中。”
“哈哈哈。”夫子们大笑。
陶然找沈大伯道:“你家那井水现打上两桶来,我去姐姐家拿炉子茶具。”
沈大伯自是遵从,带许祥离开时,让小儿子先陪着先生们。
他们走到半路碰上了沈志,正好拉个大劳力。
只是,沈大伯不知,这几位夫子都是闲不住的,一听沈曜说来给新种的果树浇水,纷纷上前跃跃欲试。
沈笑也拎了两桶水,程宁和宋如,以及刚刚认识的秦素,汤盈兰一起浇水。
“七两,这树枝这么光秃秃的,能活吗?”秦素不由抚了抚樱桃枝。
“差不多能活七八成。”沈笑倒入树坑小半桶水,道:“去年种了五十株桃树,活了三十八株。
樱桃五十株,活了四十三株。”尽管她都换成了空间里的枝条了,可环境不是她能改变的。
“就前面那些吗?”汤盈兰指向不远处,有侧枝更壮一些的树苗问,“我看你那些树,怎么有的种的密,有的种的稀。”
沈笑看了看,指向稀疏的一片道:“那是桃树,将来枝叶繁茂了,占地多,所以一亩种五十株就差不多了。”
又指向另一处密实的道:“那些是樱桃树,不太占地方,一亩百株就足够。”
“你计算的好仔细呀!”秦素叹道,“我祖母在世时,常说种地种菜也有大学问。
和行军打仗一样需要看天时,计数术。”
“你祖母有大智慧。”沈笑明了,她祖母就是永靖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