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菜市收那么多鸡,别人卖的不都成你家的了?”陈寄又大叫。
沈远兄弟,从沈先手里抓过陈大郎,没有继续按他在墙上,却是死死的把他双臂折向后背。
“你住口。”陈族长大喝他道:“真不是你干的,人家不过请我一起,悄悄的来认认人。
你一出门,看到我和这位摊主,你躲什么躲?”
陈族长说的太急,连连咳了起来。
沈大伯就道:“我们没有声张,就躲一边请陈叔一起来看看。
起先,还以为他家里没有人下地了,都准备离开了,陈叔就带着摊主去拍门。”
陈族长截住道:“我来说,陈寄开门见到我俩,立即要关门。
我顶住门不让,问他为什么卖一只生了病的鸡给人家。
他脱口就说,他昨晚抓的时候全是好好的,没有一只生病。
我说让他退钱吧,这小子竟然推开我,要打人家摊主。
伯文两口出来拦他,他看事迹败露,说我们给他扎圈儿。
他一头撞向伯文,没有撞到,就抄起手边的锄头打人。”
“我来找陈爷爷,刚巧看到陈寄要把锄头铡到别人头上。
只能上来制住他。”沈先接着开口道。
“陈大郎,你咋能干这事?”沈九爷孙子怒道:“七两和三郎专门给每只鸡画的记号,你还抵赖。”
“丢人呢。”陈家有人听明白了,这鸡就是陈大郎偷的。
又有人道:“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陈大郎先是偷偷卖继母的闺女。
这回又偷鸡摸狗起来,陈叔,必须严惩。”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得信,从地里跑来。
沈宝跑到,听到了大家的议论,他走到沈笑边:“七姑姑,抓到他了?”
沈笑点头,然后又和沈宝耳语几句。
沈宝就大声喊道:“不止他一个,他还有两个同伙。
昨天晚上打伤了我大路叔,把人差点打死扔水渠里了,现在人还躺床上呢。”
“不是我打的,是老虾……”陈寄没有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可惜晚了。
姚氏本来躲在人后看热闹,结果听到儿子被打伤,她冲上前抓住沈宝:“你大路叔呢?真的被打伤了?人在哪?”
“嗯,打头上了,一直喊头疼。
现在在二号地躺着。”沈宝狠狠的点头。
姚氏转身就准备往二号地,才将将跑出两步,又转回来,冲到陈大郎身前,披头盖脸就去一通抓挠。
看着陈大郎脸上被抓出血印子,陈家没有人说话,这陈大郎今天能偷沈家的鸡,明天就能偷他们的。
还是沈大力回来,看到自己娘的泼劲儿,赶紧把人抱开,“娘,咱先去看大路。
今个儿胡大夫刚给他扎完针。”
“呸。”姚氏呸了陈大郎一口,路过沈笑他们身边,还对管氏道:“管氏,我儿子在你家受伤的,这事儿没完。”
管氏不想理她,任由沈大力将人拽走。
而陈大郎,此时头发被抓乱,脸上脖上被抓伤不说,整个人都没有了精气神。
他怕沈大路真的有什么事,昨晚上,是他和老虾把人扔到了水渠的。
沈笑和大哥对视一眼,微微点了一下头。
她原打算徐徐图之,不想伯娘和大伯却动作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