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祀听着,小动作扯了扯他衣袖,眼神在告诉他这样不好,期盼长辈。
何况,缘分一事不能强求。
盛白衣点头,帮着想了个办法,“你转告叔叔阿姨一声,明日我去拜访,来东都许久一直在忙,失了礼数,还望叔叔阿姨不要责怪。”
江麓时在抽牌,看向元词,“清祀一起吧,我妈挺想你的,元词你也一起去,把元爷爷喊声,大家聚一聚。”
“我就不去了。”
元词心不在焉,把一副炸弹拆成了三带一。
“去吧小词,就当陪我一起。”花清祀开口邀请,元词实在拒绝不了闺蜜,总是宠都来不及哪里会拒绝。
“……那,明天看情况,不确定公司有没有事。”
最后一把结束,元词扔了牌,“不玩儿了,结束吧。”她扯了脸上的白条,看盛白衣,“今晚我陪清祀,你自己去隔壁睡。”
盛白衣在给花清祀擦脸,她的小脸忽的一下就红了,“他,他原本就睡在隔壁!”
“那谁知道呢。”元词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起身,“我饿了,江麓时你陪我去吃点宵夜,清祀你要吃什么发给我,一会儿给你带回来。”
元词也不是这么没眼力见,给了他们俩独自相处的时间。
等他们俩走了,盛白衣才收拾了病房里的狼藉和垃圾,拖了凳子到床边,去被窝里拉花清祀的腿。
“怎么了?”她吓得一缩,心慌的看他。
盛白衣笑着,“看看伤。”
“都包着纱布。”
“没事,拆了换新的,顺便在涂药。”
花清祀没在拒绝,红着脸任他拆了纱布,抱着被子认真看他,“你还会这个?是因为这个身份给你带来的一些必备技能?”
其实她都猜到了,不难想象,南洋盛九爷早年经历了什么。
她在董叔叔那儿见过枪,是大学出了事以后,但是那晚在定风波,这个东西人人都有,那一晚的追杀也是人人必备。
可见这个东西于盛白衣言,并不陌生。
盛白衣没回答,拖着脚仔细的看,“明天去江家没关系吗,伤口还没结痂。你要不想去,我可以推掉。”
“小伤,不碍事的。”
盛白衣在涂药,动作轻缓小心翼翼,有些伤口在脚心所以有些痒,花清祀忍着笑不时抽搐一下。
“九哥。”
“嗯?”他撩起眉眼,明亮炙热,“怎么了。”
“在古代……”花清祀斟酌着字眼,想到什么先笑起来,眼尾夹着一丝娇俏,“在古代,女孩子的脚是不能见的。”
顺着她的话,盛白衣煞有介事的点头,“可不,我见你了的脚,你就该非我不嫁了。这属于古代的陋习,但我忽然觉得这种陋习,我很喜欢。”
“比如,十四五岁女孩子就要找夫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能定下婚约。我们家祀儿的年纪放在古代,该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花清祀就是忽然想到,当做趣事随口一提,他倒是愈发过分的调侃起来了。
“你别说了。”她扑过来捂他的嘴,耳尖尖是红的,“这样说好像我很恨嫁一样,我只是……”
“只是什么?”盛白衣顺势勾着她的腰,将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抱在怀里,炙热的眸子盯着她,似笑非笑,俯身在耳骨上亲了口。
“只是九哥在盼你早点嫁给我。”
这一亲痒的花清祀自缩脖颈,脸颊发烫又拿他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