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百里荣泽是想要走,但是却不能走!
不然他这些年树立起的关心手足,爱惜兄弟的头衔,岂不是全作废了?
重重地落座在椅子上,百里荣泽哭的心都是有了。
百里凤鸣淡然而笑,当真跟百里荣泽闲聊了起来。
不远处地范清遥看着那欲哭无泪,要死不活的百里荣泽,心里说不爽快是假的。
上一世,百里荣泽在她的面前凭借着自己皇子的形象,在她的面前装尽了高贵不可攀附的形象,哪怕是后来她都是跟他私自互定了终身,他也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犹如施舍她一般的存在。
再到后来,百里荣泽在她脚踩尸骸,蹚着血水的铺路上,登基称帝,更是狂妄的将她踩进了尘泥之中。
可就是这么一个做尽了高姿态的人,现在却被百里凤鸣的三言两语打回原形。
看着被迫坐在椅子上,明明怒火攻心还要对百里凤鸣强颜欢笑的百里荣泽,范清遥心中一震,后知后觉地恍然着,上一世,百里荣泽能够顺利登基,是她的功劳,同样也是百里凤鸣死的太早。
夜色加深,营地内值夜的士兵都撑不住打起了瞌睡。
主营帐里,百里荣泽为了应付百里凤鸣,不得不强撑起十二分的精神足足陪聊了一个半的时辰才算是终了。
百里荣泽最后起身走出主营帐的时候,屁股都是做硬了!
范清遥目视着百里荣泽外焦里嫩的背影,不得不感叹百里凤鸣的手段。
太黑了。
简直是黑到了骨头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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