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笑了笑,向田广说道。
“贫道听你的大名,觉得很有意思,你的父亲估计是一个佃农!”
田广听后一脸惊讶。
“天师果然高人呐!小的这点家事,都被您看出来了!”
此时的辛云甚为得意地插话道。
“这对我师父来说,小菜一碟!根本不值一提!”
清风又笑了笑,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其实很简单,但凡命中缺少什么的人,都希望子女完成他们的心愿。”
田广微微一笑,憨憨地说道。
“天师这话说得好!我爹一辈子佃农,做梦都想有块自己的田。我娘把我生出来,我爹一高兴,就给我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爹他老人家是想让你衣食无忧,平生有中不完的地啊!”清风接着感慨道。
“那你为何不继续种田呢?”辛云反问道。
田广长叹一声,不慌不忙地回道。
“我是个忤逆子啊!从小就不爱干田里的农活。”
“看你的体格,是不是因为你太懒了?”辛云反问道。
听辛云说自己太懒,田广笑了。
“小师傅,我的体格那是天生的,至于我懒不懒,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田广伸出了自己的双手,给辛云看。
“我的个乖乖,你手上还有如此多的老茧呢?”辛云有些惊讶。
“我只是不爱干田里的细小农活,而出大力的活,我最喜欢。当初我爹还纳闷,见人就说,他生了一个力气虽大,但不愿伺候庄稼的活宝。无奈之下,我爹就把我打发到了采石场,让我跟人一起采石。我手上的老茧,全是采石场磨出来的。”田广平静地回道。
“采石场的活,那比庄稼田里累多了,全是出大力的活!”辛云感慨道。
“你不好好在采石场谋生,为何流落市井呢?”清风接着反问道。
“唉,说起来话长,这一切得从我爹去世那年说起。当年我爹得了风寒,没过几天便走了。我娘一个人打理田地,总感觉招架不住,就让我从采石场回家帮忙打理庄稼。我当时虽然不愿意,但为了奉养老母,也就回来了。在我娘的手把手教授下,我干起农活,渐渐像模像样起来。你们二位不知道我娘当时那个高兴啊,为此还专门领着我给我爹上坟,告诉他老人家,我学会伺候庄稼了。”田广说到这里,不知何时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窝里打转。
“真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孝子!”田广的所作所为,彻底令辛云刮目相看。
“辛云,不可以貌取人!”清风提醒道。
辛云点点头,接着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