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如此下去,你本应该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为老母养老送宗才是!”
“这都是命啊!还真让我爹猜对了,我估计天生和田地相克,和我娘没过多久的安生日子,便出大事了!”田广想起当初的情景,至今仍是历历在目。
“出什么大事了?”辛云好奇地问道。
“我娘让东家给打了!”田广气愤回道。
“为什么?”
“全是因为租子,当日我去镇上卖家里的鸡蛋,回来才发现我娘躺在田里,浑身黑青。从此我娘就一病不起,还经常说胡话,没有多久便离开了人事。我后来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是放地的东家,嫌我爹生前和他议好的租子太少,想赶我们母子走。我母亲心里比谁都明白,要是退了这几亩薄地,我们母子就没法活了。为了能说服东家,我母亲先是求,东家黑了心,我娘就和他们理论,不曾想东家恼羞成怒,唆使家丁对我娘大打出手。”提到自己的母亲,田广的眼睛涌出了热泪。
“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能容他们这般嚣张跋扈,无法无天!”辛云气愤地说道。
“难道你没有去告官?”清风问道。
“唉!告什么官呀,我爹生前和东家订下的那份契约,在我娘被打的当日,就被东家的手下抢走了。原本明摆的事,我也只能吃哑巴亏了!”田广无奈地说道。
“那此事难道就这么算了?”辛云气愤地说道。
“我说出来不怕天师和小师傅笑话,我田广虽然不是什么好汉,但杀母之仇我一定要报!”田广对当年的发生的事,依旧记忆犹新。
“你一个庄稼汉凭什么报仇啊?何况他们又人多势众?”辛云关心地问道。
“不瞒你们说,当初我爹送我到采石场,别的本事没有学下,倒是学会了舞枪弄棒!”田广慢慢说道。
“哦,怪不得你还有些身手,莫非你在采石场碰到了高人?”清风和田广交手之时,就觉他定有名师指点,绝不是出自野路子。
“天师,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不错,在采石场的几年,我的确遇到了一个贵人。”田广一本正经地回道。
“贵人?什么贵人?”辛云好奇地追问道。
“必定是他的师父!”清风平静地说道。
“天师说得也对也不对!”田广回道。
“哦,何出此言?”清风反问道。
“天师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当初我去了采石场之后,发现大伙闲下来的时候,人人都喜欢舞枪弄棒,只是这其中有一个大汉,好像和别人不一样,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似得,闲下来的时候,只是一个人蒙头睡觉。”
田广讲得津津有味,勾起了辛云的兴致。
“这大汉莫非就是你的那位贵人?”辛云打断田广的话,好奇地反问道。
“不错,他就是我的贵人!”田广笑着回道。
“你是如何发现他有功夫的?”清风跟着追问道。
“说来一切都是凑巧,那次石场外有无赖找茬,便和石场的人打了起来,那真是越大越乱,最后好多人都受了伤,其中也包括我,不过只是一些轻伤而已。但那个大汉却是毫发未损,其他人都说他跑了,可是我就是不信。我悄悄跟踪他多日之后,终于发现了他的秘密!”田广不紧不慢地讲述道。
辛云被吊足了胃口,继续开始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