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事就如此被打扰,刘毅心中万千哀怨,无精打彩的走出了宿舍,刚想仰天怅叹,就看到两个黑着脸的老男人。
“……,校长好,叔叔好。”
“成何体统,堂堂党卫军人,大白天却在军校里干这种荒唐事,你不配作我的学生。”
石图治越说越气,拿起文明棍,就照刘毅屁股上招呼,无论怎么说,他都必须做做样子,也好给白自在一个交待。
刘毅当然不愿被打,边躲边求饶:“叔叔,小侄知错了,下次一定换个地方。”
“娘西匹,还敢有下次,我打死你!”
石图治闻言更怒,挥舞着文明棍,把刘毅撵了老远。
白自在见状不由一笑:“中正,等云梦出来,问清楚情况再做计较,您又打不到他,还是停下吧。”
“呼呼……,你个畜牲,党国的脸面全被你丢光了。”
“校长,我知道错了,下次决不敢了。”
就在这时候,宁慧英姐妹护着白云梦走了出来,娇小的身躯罩着刘毅的军装,满面的羞红着实迷人。
尽管奸事未成,却已拆不散刘毅和白云梦,白自在夫妇略一商量,最终决定接受现实。他们让石图治出面邀请刘毅,准备借吃饭之机,摸摸这个准女婿的底。
“娘西匹,快去洗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中午去我那里吃饭。”
“是,多谢校长,多谢叔叔、阿姨,多谢师母!”
刘毅闻言大喜,又见白云梦羞涩的媚眼,直接丢了魂魄,痴痴的看着她,口水不觉横流。
“大哥,你快点来哦……”
宁慧英见女儿如此不识羞,连忙喝斥:“白云梦,瞧你的样子,哪里还有姑娘家的矜持,赶快上车,还不嫌丢人吗?”
“哦……”
白云梦脸色菲红,只是低头不语,行路间一步三回头,明显不舍得离开情郎,但最终被两宁夫人,强行的押上了车,扬起的尘土,满是她的依依之情。
送走五人,刘毅惊喜之余,也有一丝遗憾,孤枕一年又一年,眼看即将告别可恶的童子身,谁曾想竟出如此情况。尽管红颜已可期,却怎敌时间的煎熬,他不想再等待,哪怕只一秒,为了早日共舟渡,脑汁又绞尽。
上午10点,刘毅终得妙计,高兴的开车去买了许多礼物,无限激动的去了憩庐。这一去,他誓要与白家定下婚约,这一去,他誓要拐回白云梦,出国在即,关山重重,不知要去多久,他怎能不先品芳泽。
“校长好,师母好,叔叔、阿姨好!”
“坐下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
“……,长辈面前,晚辈岂敢入坐,学生一直未忘校长的教诲、栽培之恩,时刻都以校长为榜样,嘿嘿!”
宁秀英闻言暗恨:“真是下梁不正上梁歪,师生没一个好东西”。
刘毅没有理会宁秀英,此时讨好正主才是正道,他走到白自在夫妇面前,恭敬的奉茶:“叔叔、阿姨,二老请用茶。小侄对叔叔敬仰已久,您经商致富、办学育人,件件桩桩都令小侄,佩服的五体投地,犹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
阿姨更是了得,您年轻时随口一言,便让罗斯福哑口失语,誉遍世界。追随囯父时,您亦建树多多,真乃女中豪杰也,小侄对您神往不已。
今日得见两老,小侄,激动的万语难言,口拙失礼之处,还请二老海涵!”
白自在夫妇顿时满面笑容,这让石图治大为吃味:“马屁精,娘西匹。”
宁秀英横了石图治一眼:“伯彦啊,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没说的,今天小侄要大摆宴席,为叔叔阿姨接风洗尘。另外,想请校长、师母,能帮小侄提亲,以玉成这段良缘。”
白自在放下茶杯:“伯彦啊,接风洗尘就不必了,这婚事嘛,等你留学回来再说吧。”
“既然叔叔阿姨,想考察小侄一段时候,小侄自是不敢有意见,此事全凭二老作主便是。师母,厨房在哪里?小侄这就去择菜,厚颜留此,陪叔叔喝几杯。”
刘毅前世毕竟混了三十年,溜须拍马神功已经大成,自不可能去择菜。以他的口才,引经据典,马屁不断,到吃饭时,石图治夫妇、白云梦夫妇皆心花怒放,开始大赞他年轻有为、英雄了得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