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虽然没有得到与白云梦并座的机会,但两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事却没少做。
午饭后,刘毅妙语佐茶,令众人开心畅饮,他一来就打定注意,要在此熬到天黑,以便实施拐人计划。
有志者事竞成,吃过晚饭,刘毅方提出告辞,白云梦忙站了起来:“爸、妈,我去送送大哥。”
白自在夫妇直接点头同意,谁都没有多想,直到半个小时后,宁慧英见白云梦还没有回来,不由大为奇怪:“咦,云梦怎么还没回来?”
宁秀英急忙叫来王世和:“刘伯彦还没有走吗?”
“早走了啊,刘将军和白小姐一起离开的,已有半个小时了吧!”
宁慧英闻言大怒:“这该死的混、蛋,中正,您派辆车给我,我去把云梦找回来。”
石图治铁青着脸,站起来大骂:“我现在就去把那小混、蛋毙了,娘西匹,竟然如此无礼!”
白自在怅叹一声:“算了,他们还会等我们去捉吗?女大不中留,事情已无法挽回了,就随他们去吧!”
四人相对无语,如今夜色茫茫,南晋城又如此大,他们又能去哪里寻找?况且,这**的,他们能防得了吗?
一辆车疾驰在夜幕中,司机正是刘毅,一翻苦心并没有白费,趁白云梦相送之时,他几句甜言蜜语,便把这丫头骗上了车,今晚必定要告别孤枕。
白云梦坐在刘毅身边,心如小鹿乱撞,呯呯的直跳,有惊有喜有恐有惧,还有一丝小期许,万千思绪杂陈,唯有低首不语。
车子直接开进了军校,还是那个老地方,同样的激情,不一样的结局,这一夜风来雨急,这一夜落、红几许。
第二天上午10点,两人才睡醒,白云梦收好染红的床单,虚弱中仍有羞涩未褪:“大……,大哥,我们回去吗?”
“嘿嘿,不着急,过个十天半个月,再回去也不晚,现在回去了,就做不成那事了,多可惜啊。”
“讨厌……,我饿了。”
“那就先去吃饭,回来再继续,”
两人刚打开门,便见一辆车在门口停下,白云梦见状大惊,立刻藏进刘毅的怀里,此时,她最怕面对父母,也不愿就此与情郎分开。
刘毅心中也是一颤,毕竟此时依然传统,婚前恩爱终不光彩,尽管不愿面对女方长辈,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门口等待。
车门打开,刘毅见下车的是王世和,不由心里一松:“学长,您怎么有空来了,要不进去坐坐?”
“哈哈,伯彦,愚兄前来,一是向贤弟道喜,二是给白小姐送些换洗的衣服。另外,白先生得知您在南晋城尚无房产,便把名下的西郊别墅送给了贤弟,他们因有事,已经离了南晋,至于您与白小姐的婚事,白先生打算等贤弟留学归来再谈。
而这些东西,都是校长、夫人特意为贤弟置办的,夫人让我转告您,务必善待白小姐,否则,她必不轻饶。”
“哈哈,学长,您真是及时雨,小弟正愁没有地方落脚,回去请代小弟向校长及师母致谢。这些东西,还有劳您的司机,帮我搬到那辆车上,麻烦学长了。”
“伯彦无须客气,这是应该的。”
王世和为人谦虚低调,虽然资历高,又深得石图治信任,但从不摆老资格,对刘毅这晚辈后生也是尊重有加。
送走王世和,刘毅不由大喜,如今不仅有了老婆,还有了别墅住,以后的生活将非常的美好。
“哈哈,云梦,你爸妈已经离开了南晋,我们又有了别墅,每天都可以翻云覆雨,再不怕他们来打忧了。”
“真讨厌,想累死人家啊,快走吧,直接去别墅。那里只有吴妈一人在,做的饭很好吃呢!”
“哈哈,如此最好,我们可以心无旁骛的享受二人世界。”
刘毅食指大动,初尝风花雪月,又兼血气方刚,真恨不得一天在床24小时。现在天高皇帝远,可以自由自在,他兴奋的拥着白云梦上车,打算放纵一个月,再考虑出国的事宜。
一连十多天,这两人不分昼夜的在床上厮混,根本连大门都不出,龌蹉无耻,至甚至极,实令人无语。
白云梦终日与刘毅厮混,学也不上了,家也不回了,这令宁秀英不由抱怨:“达令,刘伯彦太不像话了,半个月都不把云梦送回来,不行我得打个电话,让他们中午回来吃饭。”
为了生活工作两不误,刘毅把电话接到了卧室,宁秀英的来电,恰好被白云梦接听。
此时正值风雨刚歇,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君恩时,慵懒的白云梦,声音犹颤:“您好!哦,姨妈,是您啊,不……,我没有病,好,我们一会儿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