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秘书一声惊叫，湛廉时看过来。</p>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凝固。</p>
章茜茜拿着刀柄，手抓着林帘，刀尖抵着林帘的脖子。</p>
只要她用力，那刀尖就会刺进去。</p>
林帘站在那，有好几秒的僵硬。</p>
在这几秒间，她脑子是空白的，没有思想，没有意识，一切的东西都不存在了。</p>
直到一丝冰凉从皮肤一点点渗透，传进她的血脉，她的感官。</p>
她终于有了思绪。</p>
林帘看向章茜茜。</p>
她这一动，那刀尖便刺进皮肤。</p>
血从她白皙的皮肤里渗出来，红的刺目。</p>
可她像没看到似的，看着章茜茜。</p>
她眼睛很红，眼珠转动，没有一点理智。</p>
这就像前晚她站在阳台时一样。</p>
那么疯狂，疯狂的不顾一切。</p>
林帘说：“你身上什么时候带的小刀？”</p>
她声音平静，相当的平静，没有一点起伏。</p>
章茜茜看向她。</p>
眼里的疯狂怔住。</p>
林帘继续说：“我怎么不知道？”</p>
她眼神亦平静。</p>
没有一点恐慌，害怕。</p>
章茜茜逐渐冷静了。</p>
可很快，她抓紧林帘的手，说：“是你们逼我的！”</p>
她也不想这样。</p>
可她没有办法了。</p>
真的没有办法了。</p>
章茜茜看向湛廉时。</p>
她失去理智的已经完全不怕湛廉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