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的家就像医治伤员的前方医院,一次次接收遍体鳞伤折腾得半死的老爸。
陈哲接到老妈的命令,搬到老爸房间住。
老爸那夜的sheng吟一直没有停,搅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陈哲,你是不是真的怀疑爸爸?瞧不起爸爸?”
黑暗中,陈哲很坚决地点点头。
“唉,”老爸叹一口气,说:“陈哲,你还小,有些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请你相信我,我和张青什么事也没有。”
陈哲欣赏老爸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他想起父亲母亲的分cuhang而眠,想起母亲那句“他能吗”,觉得这句话不同寻常。
那一晚,月半弯,夜朦胧。
尿急的陈哲匆匆爬起,就在屋前那棵柚子树下解决问题。小便急促地落在柚子树叶上面,“沙沙”地响着。夜已深,那声音格外清晰。
这时,陈哲仿佛听到谁说话的声音。
“不行不行,别这样。”
一个女人的声音,奇怪,有点像妈。
“没事,别怕,没人看见的。我想死你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陈哲还没听出是谁,但绝不是老爸,因为老爸还抽了筋的癞皮狗一样躺在chuang上。
“不行就是不行,你松手,你快松手!”
真是妈,这回陈哲听清楚了。
“覃容儿,你就满足我一次吧,我决不会亏待你的。停止对陈大明的pi斗,这点我马上可以做到。”
陈哲一声咳嗽就像开关,关掉了一切声音。
陈哲看到一个男人慌乱离去,从背影判定,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张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