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江家竟还有一脉不为人知吗?”陈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害怕,她感觉自己似乎走入了一个深渊,越滑越深,前面却不知道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见陈佳是这样的表现,孙老夫人反而松了口气,她拉过陈佳的手,在她手心画了起来,那是完全不同于江乾给他的另一组密码,陈佳记下心田。
“大哥既然已认下你为江家义孙女,你也算是江家人了,你既是有缘人我直接把这些给你也罢。只是除了这些你似乎还必须要带个江家人前去才行。我这一脉传人有六个,包括荣华和她的孩子,如果你要选我这一脉的人,请你务必要留下他的性命。这也算是我的请求吧!”
孙老夫人说完,倒让陈佳有些毛骨悚然,难道说满足了诸多条件还会有生命危险吗?
“你不用怕,谜底总有解开的时候,你只需顺其自然即可。”孙老夫人说完,松开陈佳的手,示意她出去,陈佳走出房门,却见众人都盯着自己。
“那个,孙老夫人让我出来的。”陈佳不知道怎么解释,孙老夫人还没死,难道自己说她还没死吗?
孙老爷子重新走了进去,众人依旧在屋外等候,却听见孙老爷子悲痛欲绝的呼喊着孙老夫人的小名。
孙老夫人到底还是去了,只是她最后见的是陈佳还是孙老爷子让人猜不透罢了。
“对不起,孙大哥,我不该失约,害的你受伤回家,连祖母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陈佳沮丧的说,虽然她得了密码和遗物,可她从孙傲亭二叔的眼里看到的是危险和疯狂,陈佳本想趁此机会去石屋,可一想到那疯狂的眼神,她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否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石屋会不会因此被暴露于人前呢。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孙傲亭满眼柔情的看着陈佳。
“可我要走了,你去盛城时会不会还有危险呢?”陈佳开始担心起来。
“如果你不放心就一直留在我身边保护我怎么样?”
“那怎么可能呢?”陈佳摇摇头。“我也有事情要做啊!”
孙傲亭有些难过的闭上眼睛,陈佳见状有些心软:“要不,我送你去盛城,等你好了,我送你过去。然后我再回京城。”
孙傲亭顿时恢复了神采,他看着陈佳不语,却连连点头。
“赶紧喝药吧,赶快好起来。我还有好多事呢?”陈佳赶紧召唤门口的丫鬟进来喂药,那表现,好似要给孙傲亭一直灌药,灌到伤口愈合才肯罢休一般。
陈佳修书一封,托人送往京城,说明情况,让家人不要担心。
……
程英那晚过后。一想到江文翰把自己当成程眉做出那样的事,便难过不已,她虽爱慕江文翰,可那是之前,现在她心里对江文翰只有恨,恨他轻易坏了自己的清白,也毁了自己的一生。
她悄悄收拾包裹细软,准备离开京城,“如果我回长县父母那儿,娘她不会放过我的。她一定还会把我再送回哥哥这里。可我能去哪儿呢?”思来想去,程英觉得去庵堂出家是最合适的。
她一大早悄悄打开侧门,走出宅子,马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现在这个时辰对于城里人来说是太早了,更何况还是冬天。
走到一处巷口处,忽然从旁边冲过来两个黑衣人,他们用帕子捂住了程英口鼻,将她迷晕后,送到了一处偏僻的所在。
“主子。人带来了。要杀了她吗?”那两个黑衣人将程英放到椅子上,恭恭敬敬的问道。
“滚!”这主脾气可不大好。
黑衣人见状赶紧走了出去。
“你跟她是双胞胎,为何性情却如此不同?”……
‘你既不能为我所用,我也断不能留你。”
那人竟是江文翰,他缓缓的伸出手掐住程英的脖子,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程英咳咳了几声,竟醒了过来。江文翰见状也不知是心软还是害怕,竟松开了手。
“你要干什么?”程英见是江文翰,立刻联想到那天晚上,她吓得一下子蹿到地上,一直向后退着,蜷缩到墙角,两手护住前襟,抖成一团。
江文翰见了她这副模样,身体竟有了异样的反应,那晚自己喝了酒,还没品尝到其中滋味,可现在自己与她都是清醒的,她这个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让自己看了就想搂在怀里好好疼宠一番。
“告诉我,你刚才想去哪儿?”江文翰步步逼近,他眼中露出精光,喉头滚动。
“我,你别过来,你是坏人,我要离开京城,我要去出家为尼!”程英不停的摇着头,可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江文翰更加难以把持。
“啊……”
在程英的喊叫声中,江文翰一把上前搂住了她,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他呼吸急促,喘息不止,终于他忍不住将她扔到床上,再次感受她的柔软。
程英泪如雨下,可任她如何喊叫,江文翰也不为所动,甚至他还会更加兴奋,更加肆无忌惮的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