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肖想离开我,如果你敢离开,我就杀了你妹妹,杀了你大哥,让你全家生不如死。”江文翰一边缓缓穿着衣服,一边恐吓程英。
程英全身像散了架子一般,动都动不了,她嘤嘤哭泣。心里更是恐惧万分!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送你去平原,将来给你一个名分。现在你就乖乖呆在这儿吧!”
江文翰离开后来了两个丫鬟,程英很快就被抬到木桶里,享受了一次温暖的沐浴。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程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发不可收拾。可她却是个胆小的,她害怕江文翰真的会杀了程眉和程ˉ真,她只能继续留在这偏僻宅子里,任由江文翰予取予求。
……
江又淳得知陈佳去了繁城,便提前动身,他心里想着,路过繁城时可以顺便拜访孙家,接上陈佳一路游山玩水。直到缘城。
可到了孙府,他却发现孙府大门上飘着挽联,仆从们个个穿着素白,而江孙家二房的几个男丁个个披麻戴孝立在门边。
“安定候爷这么早就赶来了?送信的是在路上碰到侯爷了吧?”孙二爷见到江又淳赶紧上前迎接。
“是谁去世了?”江又淳看着孙二叔满脸凝重。
“是家母。也是侯爷的姑奶奶。”孙二叔见状知道是巧合了,赶紧解释道。
江又淳左右一打量,又问道:“怎么不见傲亭?”
“唉,傲亭在路上受伤,随行的侍卫全都死了。多亏傲亭福大命大啊!”
“什么?”江又淳顾不得许多,直接抓住孙二叔的衣服,“陈佳呢?陈佳也死了吗”
“年轻人,总是那么激动,我说的是侍卫,仁爱县主好好的在后院陪着傲亭呢,可多亏了她救了傲亭啊!”孙二叔满脸赞扬,也赶紧将江又淳引进府中。
……
“孙大哥,你的伤口什么时候能好呢?”陈佳急得不行,早知道就不说送他去盛城了。孙傲亭整日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要趴多久,府中举办丧事,她心里就一直闪现那两个字……无聊……
“你自己看看呗。”孙傲亭随口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陈佳左右看看屋里没人,竟真的掀开被子看看孙傲亭的伤口,不过伤口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什么也看不见。
“陈佳。”江又淳不敢相信,自己来找孙傲亭,却看到这样一幕……陈佳掀开孙傲亭的被子,看着孙傲亭的背。那背上除了纱布裹着的那一片,其他都是裸露的肌肤。关键是她嘴角还挂着笑,那笑容在江又淳眼里刺目无比。“你在干什么?”他忍不住怒吼道。
陈佳吓了一跳,被子也从手中滑落。“大哥哥。我是想看看孙大哥的伤口什么时候好。”陈佳笑嘻嘻的解释。
可江又淳依然黑着脸,怒目而视。
“糟了,他不会是吃醋了吧!”陈佳暗道糟糕,这个时代男女之间多么保守,可自己竟然看了男人的裸背。这是多么不明智的举动啊!
见陈佳有些不知所措,江又淳问起孙傲亭:“你怎么样?”
“我没事。只是伤口有些深,没伤着经脉和脏器。”孙傲亭明显感到江又淳的不开心。他早在五年前看到江又淳亲吻陈佳额发时就知道江又淳喜欢陈佳,可自己也喜欢陈佳,那喜欢丝毫不比他少。他不想让步。
“我明天带陈佳去缘城一趟,你自己好好养伤。”江又淳道。
“陈佳说过要送我回盛城呢!”孙傲亭也不甘示弱。
“陈佳。”江又淳咬牙切齿的喊道。
“大哥哥,我是答应过孙大哥,因为他总被行刺,我不放心,所以送他去盛城。”陈佳赶紧解释。
“既如此,你从缘城回来再送他吧,看他这样子,且得养着。是不是啊,表弟?”江又淳说完,还用手按按孙傲亭的伤口,孙傲亭疼得直咧嘴。却没敢还嘴。
“那好吧!”陈佳赶紧答应下来。果然大哥哥吃醋什么的最可怕了。
……
“什么,陈佳去了繁城?紧接着江又淳就提前出发去缘城?缘城经过繁城,他们分明是约好的。”江文翰收到这个消息震怒不已,“他们一定是有了不伦之事,否则怎么会找借口在繁城汇合呢?”
他又一次崩溃,一杯一杯借酒消愁。“陈佳,你是我的,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