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不愿多想,心中却隐约有股不详的预感,总感觉来者不善。
他自嘲一笑,兴许是那位少帅精明、狠戾、强势的气场,让人身感威胁,才会有此想法吧?
“s-h-i-t!”低咒一声,降下车窗,他将烟头弹出窗外,随后油门踩到底,风驰电掣驶向远方。
路的尽头,便是胥家大宅。
欧式风格的别墅群,设施一应俱全,富丽豪华,佣人都单独配有一栋洋楼。
胥家在赫国的地位岂止一般,胥老爷深受总统器重,年近七旬,仍然手握兵权,掌管第七军,连任军长近三十年。
胥家历代为军人世家,门禁森严,家庭成员必须在晚上九点前回家,否则家法伺候。
当然,胥翊是例外。
他是胥振邦唯一的儿子,中年得子,自然给予厚望。
这些年将第七军一半的权利交给他,晚上免不了要处理军务,晚归情有可原。
胥翊踏入大厅时,正好十一点,老管家胥江一如既往带人候在门厅,看见他,紧绷的神色松了松。
“三少爷,你可算回来了!”管家压着声音,语气如释重负。
“老爷子又动怒了?”胥翊摸了摸右侧脖颈,指尖触碰到干涸的血迹。
他眉头都不皱,管家注意到伤口,神色慌张地问:“怎么会受伤?”
“我受伤不是家常便饭?”胥翊不管不顾,迈腿走入厅中。
大厅灯火通明,这个点还开着灯,说明老爷子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