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看看,这么宝贝的东西嫂子可是第一次见到。”在锦袍公子哥边上的是一个有些肥胖的女子,身上珠光宝气,笑盈盈将手里托着的一个锦盒展示给怜香看,锦盒里是一颗鸡蛋大的白色珠子,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幽光。
陈公子不动声色地看着怜香,嘴角流露出一丝自满的笑意,他可是千辛万苦才搞到了这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不相信怜香能抵挡住它的诱惑,只要是女人都会为它动心。
“陈公子,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怜香不能收。”怜香淡淡地瞥了一下那颗夜明珠,随后就开口婉拒了他的这份厚礼,丝毫也不为之所动。
陈公子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怜香的表现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使得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回答。
“妹子,这是陈公子的一份心意,你就收了它吧。”有些肥胖的女子见状,连忙开口劝着怜香,这种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是能当传家宝的。
“二嫂,陈公子的心意妹心领了,可这颗夜明珠太过名贵,妹实在是无福消受。”怜香的柳眉微微一蹙,不动声色地望着那名有些肥胖的女子,语气虽缓但却不容置疑。
“陈公子,这个太贵重,你还是收回去吧。”有些肥胖的女子见怜香心意已决,依依不舍地将锦盒递向了陈公子,心中不由得埋怨怜香傻,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陈公子并没有去接那个锦盒,神色尴尬地立在那里,他财大气粗根本就不在乎这颗夜明珠,只不过想用其换取与怜香的一夜风流而已,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吃一个闭门羹,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
“我家公子送出去的东西,何时收回来过?”这时,立在陈公子身后的一名留着胡子的男人见怜香如此不识抬举,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
在他看来怜香虽然名满京城,但归根结底不过是青楼里出来的一个头牌而已,肯定有过无数入幕之宾,竟然还在陈公子面前摆谱,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贞节烈妇了?
“下个月是太后的寿诞,这颗夜明珠着实罕见,既然这位陈公子执意要送给你,那么你不如收下,届时进宫献艺时送给太后。”李云天见胡子男人有些咄咄逼人,眉头微微一皱,随后笑着向怜香道。
“李大哥所言甚好,妹正烦恼给太后准备何物当寿礼。”怜香闻言微微一笑,于是向陈公子一福身,娇声道谢,“陈公子,怜香在这里谢过公子了,以后如果有需要怜香帮忙的地方,怜香一定尽力而为。”
“哎呀,可不是嘛,我家妹子下个月就要进宫给太后唱戏,这颗夜明珠正好送给太后当寿礼。”经李云天这么一提醒,怜香的二嫂顿时又将手中的锦盒缩了回来,不无炫耀地向陈公子道。
陈公子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由得恼怒地望向了李云天,李云天轻飘飘的一句话不仅使得怜香从容地收下了夜明珠,也搅乱了他企图一亲芳泽的好事,令他绞尽脑汁的筹划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家公子和怜香姐在话,可有你插嘴的份儿?”那名胡子男人见陈公子一脸恼怒地望着李云天,于是伸手一指李云天,颐指气使地喝斥道。
胡子男人的话音刚落,跟在李云天身后的一名挂着少校军衔的武官就快步走上前,伸手一把抓住了他指着李云天的手,面无表情地一用力。
只听得咔吧一声,一声脆响从胡子男人的手腕处传来,接着胡子男人惨叫着倒退了一步,捂着无力耷拉着的手腕哀嚎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竟敢公然纵容手下行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得现场的人们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那名少校武官会忽然动手,陈公子率先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地瞪着李云天喝道。
“你可知道,对上官不敬该当何罪?”李云天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望着陈公子,那名少校武官冷笑了一声,一脸倨傲地问道。
“上官?”陈公子双目顿时流露出一丝愕然的神色,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了李云天,暗中猜测着李云天的身份。
京城官场等级森严,敢称上官的人绝非等闲之辈,不是各部院堂官就是京城的勋贵,其他的官员根本就没有胆子敢以上官自居。
在陈公子看来,李云天年纪轻轻自然不可能是各部院堂官,那么十有**就是京城里的勋贵子弟了,怪不得如此嚣张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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