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陈叔在汤里放了什么草药,生哥和刀疤虽然已经清醒,但依然显得疲惫。杜一诺的话让生哥的脾气一下爆了起来,生哥大吼道:“放你娘的狗p!那个贱女人在哪里?把她带过来!老陈呢,老陈为什么要下药迷晕我们?老陈为什么这么做?”
“老陈现在躺在另一件房间昏迷不醒呢!端菜的是人是刀疤,你认为会是谁想迷晕你们呢!倘若把你们迷晕之后,把那两个女人杀害之后,刀疤一走了之,这命案将被谁顶包呢?生哥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之所以来这里,是刀疤邀请你过来的吧?”杜一诺冷静地说道。
杜一诺这话一说出口,生哥的脸色顿时大变,他转过头去看着刀疤,目光并不友善。刀疤慌忙摆手说:“生哥你别听他瞎说!都是兄弟我怎么可能坑你!我为什么要杀了那两个女人!没有必要啊!”
“很简单,因为你对我怀恨在心,因为你知道宝儿和我的关系!”杜一诺咄咄逼人地说道,随后看着生哥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整件事么?”
生哥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许是刚从监狱里出来,对里面的生活心里还保存着诸多阴影。如果再染上命案,他这大半辈子的生活就只能在牢狱里度过了!只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才明白自由究竟有多么可贵!
“妈的!现在的世道!人心真黑!防不胜防!”生哥终于意会过来,“我算是明白了!等于第一次失手了,还有第二次!总之目的就是两个,一就是杀了你女人,二就是我得帮他们顶包!老子明白了!妈的,刀疤,你他妈和那贱女人一样忘恩负义!当年我待你们两不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杜一诺你他妈瞎说!如果是这样,我难道会傻到把自己迷晕?!”刀疤冲着杜一诺吼道,气得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又急忙对生哥说,“生哥你别听他瞎说!根本不是他所说的那样!我一直在等着你出狱我们好再东山再起!我何必害你!”
生哥听刀疤这么一说,顿时心里又疑惑起来。这孙子刚刚从监狱里出来,结果就被人接连利用,还没搞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心里对谁都充满了不信任,也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如今都变成了什么样,因此每个人的说辞他都将信将疑,不敢轻易相信谁。
这时候,杜一诺派出去寻找悦悦的兄弟们慌慌张张跑了回来,对杜一诺说:“人没有找到,但是看到山下有警车正在往山上开!估计是往这里来!”
杜一诺小声在我耳边说:“估计是小朱他们,之前我和他知会过。这会儿,估计他们找上山来了。现在的情况不能让他们看见,我们还得从这帮人身上套出话来。这帮人现在还不能交给警察。”
“那怎么办?现在他们已经过来了。”我听杜一诺这样说,于是问道。
杜一诺迅速走了出去,我随后跟了出去,陈叔坐在另一个房间里等着,杜一诺问道:“陈叔,你这房子有没有哪里可以暂时容身。警察上来了,我们目前还不能让警察知道具体的情况,我还有话想要问他们。”
“后山还有一个地窖,是我用来储存红薯的,里面空间大,我们都能藏进去。”陈叔连忙说道,“你带着他们到那里藏身,警察我来应付,我知道该怎么应付。把所有的车开到后山的山腰下,把轮胎印迹都清除了!”
事不宜迟,于是杜一诺让人开着车把人带到了陈叔所说的地方,把所有的车停在山腰处,大家迅速把车留下的印迹都清除了,然后让兄弟们把那帮人的嘴巴堵住了,一个个推到地窖边上,直接把他们推进了地窖里,然后我们也顺着洞口爬了下去。
我原本以为这地窖里应该空气流通不好,没想到陈叔留了两个通风口,所以里面并不闭塞,只是下了雨,地窖里十分潮湿。我们一帮人挤在里面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地等着,这滋味其实并不好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特别我身上还受着伤。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走过来揭开了地窖的盖子,紧接着我们听到陈叔在上面小声地说道:“他们已经下山了,你们都上来吧。”
我们这才一个个顺着洞口爬了出去,当闻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真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杜一诺让兄弟们把那帮人一个个拉了出来,他们依然被捆绑着,我们个个身上都沾染上了黄泥,显得狼狈不堪。
“陈叔,有多少警察上来?他们都说了什么?”杜一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