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辆车,就问我有没有人来过这里。我说来过,吃完饭就都下山了。警察问我他们是谁,我说就是一批资深的驴友,过来借个火烧个饭。警察听我这么说,也没多问就下山去了。”陈叔说道。
“这路上有没有监控?他们会不会从监控里发现和你所说的并不相符?”杜一诺问道。
“没有监控的,他们查不出什么来。这山路下来好几条岔路,都没有监控。他们来这里也是听村民说看到有车上山,所以才上来看看。听我说都下山了,他们立马就下山了。”陈叔说道。
“你说他们来过,他们并没有多怀疑什么吗?”杜一诺诧异地问道。
陈叔笑着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常年在这水库边上守着,这一带的人都了解我的为人,知道我不会说谎。他们也是一个村民带路的,我的话,他们不会怀疑。”
杜一诺听陈叔这么说,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随后说:“留在这里一定还会有别的麻烦,我们现在都下山去。陈叔你跟着我们走,你的家人我已经让我的兄弟去接了。我先把你们安顿在我杭城的那套房子里,你们暂时先住一段时间。”
“一诺,没有关系的,我……”陈叔听杜一诺这么说,连忙说道。
“陈叔,不要再说了。你接连两次救了我,我们不可能让你和你的家人有事。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跟我们走。”我连忙说道。
杜一诺让兄弟们把车都开了出来,把这帮人都推上了车,我们带着这批人连夜赶回了杭城,等到达杭城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我们刚刚到达杭城,小朱就给杜一诺打来了电话,杜一诺连忙对着电话一顿道歉,告诉小朱找到我了,绑架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只是我们吵架闹矛盾了所以我不见了,他以为被人绑架所以才报警。小朱听杜一诺这么说,在电话里臭骂了杜一诺一顿,生气地挂了电话。因为我的确失踪超过24个小时,杜一诺报警的理由也算正当,所以小朱也并没有深究。
杜一诺让兄弟们开着车把那帮人带到了杜一诺曾经买下来的那处荒凉的院子里,靠着各种逼供的手段终于让生哥和刀疤都开口招供了。
原来生哥和刀疤都曾经是侗艋的手下,后来侗艋犯事了之后,在沐爷的帮助下逃到了国外。生哥和刀疤在国内依然苟延残喘地继续过着从前的日子,几年后在一次大型的抓捕行动中,他们两先后落网。我记得当年刀疤落网,其中还有杜一诺的功劳。
生哥说自己当年原本准备干完最后一票之后就金盘洗手,谁料到就在这最后一票上出了事,被抓了进去。从他入狱之后起,悦悦便再也没有和他联系。
他提前刑满释放,他以为是侗艋在外面帮忙,却不想悦悦突然找到他,告诉他她这几年一直在想办法想把他从监狱里救出来。但是他早就听到了外面的传言,知道他一进监狱之后,悦悦就跟着沐爷,后来还一直跟在杜一诺的身边。
他之所以让悦悦接近他,不过是为了想看看悦悦究竟想要做什么,当悦悦把我带到他面前让他杀了我的时候,他一下就明白了悦悦的意图,所以才并没有顺从悦悦的心意。
当时听说条子来了,他无处可逃才打电话给了刀疤,刀疤立马邀请他去陈叔那里避一避,他这才开着车带着我们去了那里,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一连串的事情。
至于生哥为什么对沐爷并不感冒,是因为生哥认为自己当年是侗艋的人,但是当他得知自己要出事的时候请求沐爷庇护,沐爷却没有救他。所以,他对沐爷无感。
而刀疤从那一次被侗羽训斥之后,便一直对杜一诺怀恨在心,他一直在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观看着杜一诺的动向,见杜一诺过得越来越好之后更是忿忿不平,只是他自己本来就东躲西藏,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对我和杜一诺下手。后来悦悦找到他,说想和他一起合作,借生哥的手把我灭口。他们两一合计,这才想出了这一出苦肉计。没想到他们选择的地方刚好陈叔在场,陈叔误打误撞又一次解救了我的性命。不然的话,此刻我可能早就没命了。
当听完了整个经过时,我浑身不由得寒毛直竖,没想到人心险恶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