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喜闪着泪花笑了。“听夫人这么说,奴婢就放心了。”说完,她伸手去开门。
“伴喜!”王叫住她。“从明
,替我多留意你那些小姐妹们,看看这两天是不心兴,干活也不起劲了?”
“是,夫人。”
伴喜退走后,王没躺多久,就进入了梦乡。她累了,累得没来得及想一想她与仲德地关系如今算走成什么样了,迷糊就在眼前蔓延开,她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日醒来后,王竟迷糊了好一会,想不起来她此刻躺在哪,在她意识到自己躺在这之前在干什么?这感觉陌生而可怕。她唯一能真切体会到的,只有孤单。仿佛在这世上,谁也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任何人,只有她单个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地方。
她不敢多想,掀开被子爬起来,房内的寒气能让她清醒,忘掉这一时的错觉,回到屋里。
当王去用饭时,碰到了承德。他正在后院练功,看上去也在等王。
“弟妹!”承德喊道,向王快步走来。
“大哥。”王停住脚步,等他走近了,才问,“大哥独自在练功?”
“对,仲德今早走得急。杨默突然遭人暗算,只怕公又要发火。”
他们沿路往膳房走,王打发伴喜先走几步,到膳房准备。
“大哥可有话要与我说?”王问。
承德咧嘴笑笑。“弟妹看出来了。”
“大哥请说。”
“大哥也就直说了,还是昨日的事。”
“我明白。”王做好坏的打算。
“昨日大堂之责,府中上下应尽已传遍,弟妹一定必感委屈。”
“大哥体谅,弟妹谢谢大哥。”
“但也请弟妹体谅仲德。”承德马上说。
王点点头。“我懂。”
“仲德他昨日因私会的事,又被公责备了一顿。”
王抬起头,转过视线,承德冲她点了一点。他们站定在原地。
“大哥……要与我说的,就是这个?”
承德无奈的一笑。“莫非弟妹以为大哥先问一句你委屈不委屈,问完了再说,你委屈的不对,就该受责?”
王几乎笑了,她拉动嘴角,皱起眉望着承德。若那张与他相似地脸也此简单,虽平庸了些,但是却能看清楚得多,她的孤单的感觉是否会少一些?
“照理说,夫君责备我的不是,我不应有所不满。”她大胆了起来。
“这才像弟妹说的话,”承德高兴地说,“故意说地。”
他们继续往前走,王感到轻松了不少。
“公为何责备大人?”王问,“夫君他约见故友,谈一谈局势,有何不可?”
“这便是引人不快的地方!”承德愤愤地说,“公对待仲德未免过于苛刻。”
王回想着。“往常,”她说,“公并不管束大人地这些事,如今怎么……”
“听仲德的话外音,公近来疑心病很重。”承德凝神说,“若不然,他怎能马上得知仲德正与什么人私会?”
“是啊!”王大叫,震惊后就开始害怕。“公,他……他——”
承德接过去说道,“他派人监视着仲德。”
王心“扑通扑通”直跳,她不得不再一次停下来。
“难怪……难怪夫君他……大发火。”
“派人来搜查,来试探,到如今公然监视,他就不怕挑破手下对他的忍耐?”承德说着,望向围墙外头。
那里原本只有暗白地天,风刮起地上的黄土,他们的视野更为缩短了。王看到几棵孤孤单单的树探出小截树头往墙外伸,这都令她感到分外不舒服,仿佛它们也在干着密探的活。
“南郡公只监视我们一家,还是……其他人也如此?”
“这不得而知。公既已责备了仲德,另几位大人谁还敢与他多说话,若是不小心又得了个私会的骂名,岂不冤?”
“莫非公派的人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公才因此生气?”
承德摇摇头。“个中怀疑我们都一一推敲过,南郡公应只为仲德擅自安排会面而生气。若不然,他在责备仲德时便会用听到的消息质问他。”
“公为何如此不放心我们大人……”王思索着。
“走走,先去用膳。”承德说道,重又往膳房走。王从思索中抽回,跟上他。(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