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毛人赤身裸体,在树林子里相亲,双方看对眼就就地行事,真是流氓的狂欢。
我拖着十几只死羊回来了,毛人看到我:“你养的羊死了。”我拎起一只羊崽子:“公羊下崽了”。毛人报告给他的首领,蚩尤黝黑的脸看不出喜怒:“你很聪明。”
他告诉我,可以留在毛人处。我没有理会他说的地位荣耀甚至拒绝了女人的诱惑,盛情难却我参加了淫奔。
蚩尤搂着她说:“她的舞跳得很好。”
我想起前日野马跑丢,她一跃上马,在击打和撕扯马鬃都没有生效后,她拿头上的簪子,捅穿了野马的咽喉,那时,蚩尤眼中就泛起异样的光芒。
“她的‘工夫’也很到位。”
最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我一阵眩晕,我出离愤怒,我划开了手臂,热血浇在她的头上,顺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的胸乳,她的肚腹,她的双腿流下。
我用这种方法宣誓——你是我的。
我分明看到她晶莹的泪珠滑下她精致的脸庞。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