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手上玩出花的刀子,我生怕他手一滑死在这里:“兄弟我不懂事,冒犯了大哥你的场子。”
他抓起我的手:“好功夫,是要留下手。”走远几步,叉开腿指一指:“还是从这地方钻过去?”
我笑道:“别别别,兄弟识相,大哥你高抬贵手。”
我矮下身子,我这一幅腿,就是连父母都没跪过,街上人看着笑话:“看他身手不错,却是个软蛋。”尤其是江湖人,讲究一股意气不能坠,笑的更为放肆。
他夹住我的头,我闭了双眼:“爷,放了孙子吧。”
时间好像漫长到静止,我听不清街上是喧嚣还是嘲笑。
我陪笑道:“是小弟的不是,大哥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吧。”
他哈哈一笑:“走了。”
一队人马与我背道而驰,他是他,我是我,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不到天亮,我就知道了他的祖籍家人住址一应消息。
但我走了,身上一套玄色衣服,像是在为生活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