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将刮好的鱼儿,拿到大艳面前说到“好了,没有一片鱼鳞了。”
大艳又撇了一眼甄真手里的鱼儿,可伶啊!真是可伶!
大艳收回眼光说到“把鱼肚抛开,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掏干净。”
“嗯嗯”没见过杀鱼,还没吃过鱼吗?
甄真将鱼肚用刀切开,里面肠子肚子溢了出来。
妈呀!肚子里都是什么玩意!
甄真皱着眉头,挤出三个褶,自己今天算是杀生了吗?还是抛膛破肚,万刀刮身,让鱼儿活生生的疼死的。
估计这条鱼儿,做鬼也不会放过甄真的。
甄真拎起被自己弄的血淋淋的鱼儿,又出现在大艳面前。
吓了大艳一跳,好好的两条小肥鱼,被甄真弄得血肉模糊,惨目忍睹。
大艳定了定神,说到“你咋不洗洗”
“洗”甄真直接把鱼丢在大艳盛满水的水桶里洗了起来。
大艳瞪着眼睛,撑开鼻口,抖着嘴唇喊到“你故意气俺的吧,谁让你在水桶里洗鱼,好好的一桶水就这样被你糟蹋了。”
“别生气,你炖鱼,我去在给你拎桶水。”
甄真也知道这里的水,挑之不易,耐着性子把鱼递到大艳手里,把被自己弄腥的一桶水倒了出去,拎起水桶去打水。
大艳接过残缺不堪的两条鱼儿,忍下心中要爆炸的念头。
甄真还是第一次触碰眼熟的古老的石井。
甄真研究着试探着要如何从从井里弄出水来。
溜子叔拎着三条小白鱼,从后面问到“你怎么在这”
“你来的正好”甄真摆手叫溜子叔过来。
溜子叔不想让甄真看见自己抓的这三条小白鱼,三条不顶二良抓的一条鲫鱼,顺手将小白鱼放到矮墙上,走了过去。
溜子叔熟练的下桶,摇井,一系列下来不过两三分钟。
甄真看着黑洞洞的深井,不由的害怕黑暗带来的未知,莫名的担心自己掉下去,后退了两步。
溜子叔拎起水桶自告奋勇的说到“俺帮你拎回去”
甄真一直很想问,为什么他和自己一样只用干半天活,难道他也是外穿而来的,太好了,终于找到同伴了。
甄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问,外一他不是跟自己一样外穿而来的,启不是暴露了自己吗?。
甄真偷瞄溜子叔两眼,又是这两眼,惹起溜子叔心内小鹿一阵乱跳。
溜子叔喜欢甄真清澈明亮的眼,喜欢甄真白皙水润的脸,喜欢甄真投向自己如春风般的目光。
溜子叔喜欢站在甄真左右,总是不经意会去观察甄真的喜怒哀乐,默默的记下甄真的喜好。
溜子叔知道二良也喜欢甄真,他在确定甄真的心意。他想给自己一个相同的机会。他会努力靠近,最终牵起甄真的手。
“到了,俺就不进去了。”溜子叔把水桶放在大门口,对甄真说到。
“嗯嗯,谢谢啊。”甄真客气的回到。
溜子叔心口处的小鹿还在欢跳。
小鹿啊!你说,是你一个人在欢跳,还是你有一个舞伴,在她心里也跟着你跳动呢?
溜子叔嘴角处的蜜意藏不住的流露在外。
一路跳到藏鱼的矮墙处。
“俺的鱼呢”溜子叔眯着眼,问矮墙上吃饱打嗝晒太阳的大黑猫。
“喵”猫咪站了起来,摇着尾巴嫌吵的离开了。
“俺的鱼”溜子叔悻悻的转身回家。
甄真忙活了半天终于等来了鱼汤出锅。
“不用全都盛了,留点给奶奶和小柱子。”甄真在一旁又说到“麻婶一个人也喝不了这些,在舀回去点,你留点喝。”
大艳的心墓地顿了一下,在相处越来越长的日子里,大艳对甄真有了新的了解,人的情感一旦在心底扎根,只会是越来越深,而不自知。
甄真的直接简单,任性妄为,随心所欲让大艳嫉妒。
“我走了”甄真小心翼翼捧着鱼汤赶到麻婶家。
“麻婶,喝鱼汤了。”
“麻婶,花好看吗?”
“麻婶,这果子可甜了。”
“麻婶,大艳的菜馍馍好吃吗?”
“麻婶,这鱼是二良抓的,就是小了点。”
“麻婶,天黑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