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认识我”盛长栒带着笑意,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听到盛长栒问他,很是不屑的笑了笑。想要挣扎的站起来,奈何葛二力气太大,未能如愿。
盛长栒见了,挥了挥手,示意葛二放手。那人看到后更加不屑,站起来后还撇了葛二一眼,仿佛再说看到没你家主人也不敢把我怎样。昂着头,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表情。
“你凭什么抓我?知道我是谁吗?凭你一个庶子怎敢?”看着眼前的盛长栒,他认识他。盛家庶子,虽有出息但是性情软弱最好拿捏,平日里他们这些人,没少与人说道嘲讽。
“你既然认识我,就说说吧,是谁想取我姨母性命?”
那人左顾右看,随后无赖一笑“你说什么?我全然不知,你们这些人。我在茶馆好好喝茶,不分青红皂白的却把我绑来,想必是受了你这解元郎君的指派。你还真当自己已经为官做宰,可以为所欲为了吗?我告诉你,我定要将事情闹大,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为非作歹,青天白日随意捆绑、动用私行的解元郎君?”
“你说什么”葛二说着就要动手
“栒儿他……”卫姨妈也急了,听到这泼皮无赖,居然拿盛长栒前程名声要挟
盛长栒一个眼神便制止了葛二,拦住了卫姨妈。“是嘛!那我可当真害怕”嘴上说着害怕,脸上却全是戏弄的神色。
“嘿嘿”那人以为他拿住了盛长栒的七寸,这些个读书的公子老爷们最看中名声。跟我斗,得意的立马尾巴翘了起来。他混迹汴京多年,这招百试百灵。读书清流,甭管他当多大的官,碰到这般泼皮无赖都要头疼。当然他也知道有哪些人是不能招惹的,有些人招惹了当真会取他性命,捏死他如同蝼蚁,不过这盛家庶子却不在此列。
“如何?还不快替我松绑?”颐指气使,得意忘形。你能奈我如何?他看到盛家庶子后,就料定这样的人,不能把他怎样?
“我只是想知道是何人害我姨母,还请告知。手下之人不懂轻重,却是粗鲁了。我在这里先行赔罪”说着还当真拱手行礼,一副读书读傻了的迂腐形象。
自小跟在盛长栒身边的勿言却偷偷捏了把冷汗,用一副看死人一般的表情偷瞄着那不知死活的无赖。
“你知道就好!赶紧放了我,其他的我就算告诉你,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你个无依无靠的庶子,还能怎样?天下之大,大不过一个孝字。你还能忤逆父母,有你父亲在你还能如何?你有证据嘛?你还能杀了你父亲的宠妾不成?还不松绑,送我回去,在赔偿我百八十两,此事我当不与你计较。”
看着眼前不知死活的人,并没有生气。“你既认识我,我也认识你,你与周昆是亲戚。常在一起喝酒耍钱。”这个周赖是林栖阁林噙霜贴身女使汉子周昆的本家“看来要害我之人全在此列了。”
“那又如何?你有何凭证?哈哈……你若将我送官,我必告你欺压良善。你若拉我对质,我定说你诬陷尊长。你这解元郎到时名声尽毁,你能奈我如何?我告诉你,快些放了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哈哈……哈哈……”那人一番慷慨激昂,说的盛长栒忍不住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我说的却都是事实?你虽是官宦子弟,功名傍身,可是你们这些个清流门户能把我怎么样?你父亲也不过是五品小官,在汴京啥也不是?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世家公子不成?你还能杀了我?你敢吗?你今日若杀我,明日周昆就有了把柄将你告到公堂,让你身败名裂。”那人越说越觉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