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没敢再说别的,眼下还是赶紧把这个女人的问题解决了吧。
他打开随身的药箱,从里面掏出需要用的东西,看着扭来扭去的白南,忍不住抱怨了一下:“少爷,您干嘛把她带到您一个人住的这边,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帮忙?”邢纪臣抬头看了一眼,放下周刊走过去,到正对着的客房里,低头凝视着他们,“说吧,我要干嘛。”
“额……被少爷听懂了啊,哈哈哈哈……就帮我按住她就好了,我们一起把她的这些结解开,我给她注射解毒剂,然后再喝点葡萄糖。”joe已经准备好了东西。
邢纪臣配合地开始弯腰解那几个结,可是本来就打得紧,经过白南的一番挣扎,已经不是普通的死结了,根本解不开。
他黑了脸,去外面拿了把剪刀进来,把西装外套直接剪开了,里面的衣服他也没有耐心解,也拽住剪掉了打结的地方。
挣脱了束缚的白南突然睁开眼,像有了力气一样,趁他不注意,勒住他的脖子就往下拽,他一边注意着剪刀怕扎到她,一边撑着身子怕栽下去,却防不胜防地漏掉了保护自己这一条。
joe就这样,举着注射器,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白南吻了上去,他的嘴快变成o型。
震惊!相当震惊!万年佛系的邢纪臣居然会被女人占便宜!
邢纪臣愣在原地,但他紧闭着嘴,不肯配合,白南没能如愿,焦急地啃咬着他的嘴唇。
joe依然在看戏,没有缓过神来。
邢纪臣不得不开口叫他帮忙,可是刚张嘴,这女人就见缝插针地探索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将剪刀扔在地上,腾出一只手来,把白南按回原地。
joe终于缓过神来,弱弱地问:“少爷……要帮忙吗?”
拿手背擦着嘴,邢纪臣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说呢!还帮忙!谁帮谁!我给你一个小时!要是没弄好,你就滚回海外!”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客厅,坐回沙发上,拿起周刊,想不起看到哪里,愤怒地想扔在茶几上,却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放在桌面上了。
他听着白南挣扎的动静随着一声痛呼慢慢减弱下去,知道事情差不多解决了。
果然很快joe出来了,他收拾好了东西:“少爷,解决了,但是由于我打了镇静剂,她这会儿睡着了。您看?”
“你先回去吧。”邢纪臣纹丝不动。
joe点点头,离开了南朝公寓。
夜已经深了,白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发现自己还算穿戴整齐,除了袖子的袖管不知道为什么被参差不齐地剪坏了,还有身在这个很大却很陌生的房间。
她很想看清并且起身,但是她实在没力气,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她听见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看样子今天醒不了了。”
而后听见了房间关上门的声音,却并无其他动静。
她的胆战心惊始终抵不过身心俱疲,沉沉睡去。
邢纪臣关上客房的门,回到自己的主卧,解开衬衫的扣子准备洗澡,想了想,他把自己房间的门锁按下了反锁。
他一边洗澡一边觉得荒唐,自己在自己家,竟然还需要反锁门。
可色女为邻,不得不防。
第二天,白南睡得很饱,但身上有点淤青,她很奇怪这是哪儿弄来的,看见自己的袖子在地上,衣服却没有动过的痕迹,只觉得摸不着头脑。
她到门口,正要开门,却听见外面有一个似乎听过的男声:“人在我手里,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