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守田脸一红,又说道:“不如我把我那头牛先牵来,寄放在府中,它耳朵很灵通的。”
“对!”这个应该管用,诚将点头道:“他那头牛真的很神,周围几里地的异况都能察觉,把它放在府里,可以预先示警。”
“不用了,王府有护卫。”海兰珠一鞠:“多谢诚将、牛公子。”
两人无味,便转身要走。
“等一下,把刀留下吧…”海兰珠叫住了他们。
诚将瞪着眼睛,牛守田看他眼神像要吃了自己,几欲缩手,但终还是把匕首递了过去。
街道的盘查,没有结果。
兰康先回了府,守候父亲灵位,梁寂赶往摄政王府,询问其中细节。
朝中各王得悉消息,皆赶来吊唁。
刺杀乌王,一时闹得人心惶惶,云朗让几个学生先守在乌王府,相助护卫。现在府里聚集了朝中多数重臣,生怕那些人再来刺杀。
那些人行刺乌王得手,想也料定王府会加派人手提防,应该是不会再来犯险。
入夜,牛守田几人在府外巡视,聊来无事。
“几位辛苦了…我们过来替换,几位就先回去休息吧。”梁寂带着几名士兵过来。
“梁大哥…无妨,再守一会吧。”牛守田见他语气不对,神色有异,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
梁寂让士兵去往别处巡视,看着牛守田,冷冷道:“白天逃走那人,是梁谦,还是南可封?”
“什么…梁大哥…什么意思?”牛守田没想到他竟猜对了白天情形,有如亲见。
“泸高及时通报,摄政王得以避难。他还说那些人密谋策划之时,梁谦与南可封都在现场,当时爆炸之后,那人又能跑出多远呢?以你的脚力难道会追不上?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人与你相识,你故意放走了他。”韦城之行,梁寂是见识过他施展黑风神影的,在搜查民宅过后,便已心存怀疑,等去摄政王府见了豪祯,听他说了泸高所报细节,更是猜出了大概。
“梁大哥,你相信我…可封哥绝没有想刺杀乌王!”牛守田不知该如何解释。
梁寂冷笑一声:“原来是南可封。摄政王一时心软,养虎为患,以致酿成今日之祸…当日如果将梁谦拿下,除去了隐患,乌王又怎会落得个被炸惨死。”
“对了!”牛守田忙从身上取出那张报信纸片:“可封哥是来救乌王的,只是慢了一步。”
梁寂拿过纸片,细细看了,凝思片刻,道:“好,我相信。那现在你就告诉我,那些反贼藏在哪里?”
“这我不知道呀!”牛守田道:“他们行刺之后,必然已经转移了藏身之所,现在要找恐怕无处可寻…”
“那南可封在哪里?”
“可封哥没有参与行刺,梁谦与可封哥根本就不赞同行刺,是那些人执意要为之,梁大哥还不信吗?”
“我不为难他,只抓那些密谋叛逆,与朝廷为敌的人。”
牛守田迟疑之下,决定与他同去找南可封,说道:“他是牢营司狱,此时该也在牢营里吧…”
梁寂注视着他,颇有质疑:“你还不肯如实相告?豪祯大人已经去过了,那里面的人说一天都没见他。”
“梁大哥若还不相信,那就请自便!”牛守田起了犟脾气,叫上哥几个扭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