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骂他骂早了。
“王爷都不知道民女是何身份,怎的就要民女以身相许?”
烈齐笑了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本王就是要你以身相许。”
“谁让本王是个疯子呢?”
桑宴辞心头凄凄,在她身后揽着她的人这么不正常,这好感度怎么刷啊!
烈齐又问:“叫什么名字?算了,你不要说,说了就没意思了,还是本王给你取一个吧。”
说着,烈齐低头看了看桑宴辞腰间的水葫芦,笑道:“不如,本王往后就叫你小葫芦吧,怎么样?”
不怎么样!
谁家姑娘叫葫芦啊!那她是不是还得喊着救爷爷啊?
“小葫芦,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桑宴辞开口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王爷,民女不要叫这么名字,感觉像一只大肥鹅的名字。”
烈齐“噗嗤”一笑:“那你想叫什么?”
“既然王爷不愿意深究民女的身份,那不然就叫民女阿拂吧。”
原主名字是姜连拂,叫阿拂也正常。
烈齐点了点头,为她拂去了肩膀上的沙土:“嗯,小阿拂,这个果然比小葫芦好听。”
桑宴辞无语,这人为什么非要加上个“小”字?
见桑宴辞一脸的不忿,烈齐笑意更甚。
心情竟是莫名其妙地好了不少。
如果,没有人来打扰的话。
“王爷,长公主传话,邀您今日一定要进宫赴宴。”
烈齐没好气地看向来人,无趣地把脑袋放在桑宴辞的肩膀上:“小阿拂,这里有个讨厌的人怎么办?”
桑宴辞心道,你还有谁不讨厌?
见桑宴辞不说话,烈齐也不恼,只道:“回去告诉母亲,本王会去的,还要给她介绍一个人呢!”
闻言,那人松了一口气,向烈齐行了礼便策马而去。
桑宴辞眨了眨眼,在心里叹了口气。
烈将军一家获罪,就连烈齐当初也被贬为奴隶,长公主萧澜意因为是皇室公主幸免于难且深受萧渡的宠爱,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再好。
按理说,萧澜意是烈齐的母亲,过得好烈齐也没有理由怨恨她。
说到底,萧澜意与萧渡之间的关系,让烈齐感觉到彻骨的恶心。
要说萧澜意对自己的儿子不关心,那也不是,这不是经常让儿子去宫里赴宴,跟自己见面吃饭。
可说要关心,当初烈齐还是小奴隶的时候,也没见萧澜意有多在意。
烈齐是自己摸爬滚打,在军营中杀出来的一条血路。
五年的时间对别人来说要成大事可能很短,可是对烈齐这种身负血海深仇的人来说却是煎熬。
不得不说这里面确实有烈齐是原剧情中关键人物的原因。
烈齐在战场上一路厮杀,靠军功往上爬,有了自己的势力便闯进富京城闹了一通,还把原主的丈夫砍死了。
萧渡无奈,只好答应为烈家昭雪,还封了烈齐定安王。
苏晋舟死了,梅正民隐退,大镇朝中一个萧渡一个萧定离都不成气候,大镇的权柄自然落在了烈齐的手里。
烈齐在她肩头蹭了蹭,将桑宴辞的思绪收回:“小阿拂今晚要给本王一个面子,本王带小阿拂去看戏。”
桑宴辞一怔:“王爷要带民女去皇宫?”
“小阿拂,既然跟了本王,以后就不能以民女自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