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宴辞摇头,却始终撑不过,晕了过去。
“阿弥陀佛,王爷,请把这位女施主带到禅房来吧。”
烈齐抿唇点了点头,把桑宴辞送了进去,便被了空大师赶了出来。
烈齐心情不好,走出来却见那两个人还在远处。
他走近了些,便听到闻轻烛对岑一淼的埋怨:“淼淼,中毒的是大嫂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做什么,难道你还要留她在身边吗?”
闻轻烛一顿,皱眉道:“之前你要我把大嫂赶走,我照做了,听说她被牙婆子带走我也没有去管。大嫂对我仁至义尽,我已经恩将仇报了。如今大嫂安然无恙地回来,你告诉我一声又怎么了?”
谁知,闻轻烛这话刚一出,岑一淼便被点着了:“轻烛,你是在怪我心狠?没错,我是讨厌她!”
“可是,那些牙婆子又不是我找的,她回来中毒也不是我下的,你冲我发什么脾气?”
见岑一淼生气,闻轻烛忙去拉她的手:“淼淼,你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
“在遇见你之前,陈家家破人亡,父王被囚,我也被赶出家门,是大嫂与我相依为命,我不能忘恩负义啊!”
岑一淼见闻轻烛的样子,也心软了不少,便道:“我知道,可是你那个大嫂心眼多得很,她对你的心思绝对不单纯!”
闻轻烛刚要说什么,烈齐便上前来,一脚将闻轻烛踹翻在地:“不好意思,脚滑了。”
岑一淼眼一红,瞬间抽出自己的佩刀指向烈齐:“烈齐!别人怕你,我们岑家人不怕,你别得寸进尺!”
烈齐挑了挑眉,就在她的刀亮出来的一瞬间,四周瞬间出现了许多黑衣人把她包围。
烈齐摆了摆手:“回去回去,谁让你们出来的,这个一个小毛丫头,难道本王还制不住?”
说罢,那些黑衣人便又隐了去。
岑一淼冷笑:“我当大镇的定安王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也是指望这么多人暗中保护。”
烈齐不欲与她进行嘴皮子上的争斗,只道:“你还是别在本王这里浪费时间了,你的情郎情况并不好。”
岑一淼一愣,瞬间转身去查看闻轻烛的情况。
“轻烛,你怎么样?”
烈齐看向闻轻烛,冷声:“嘴上说着不能忘恩负义,却任由她被牙婆子带走,若不是阴差阳错遇到本王,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不过像你这样的世家子弟怕是不知道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多么肮脏黑暗。你们总说本王狠毒说本王畜生,那你做的这叫什么事?也不怕往后你下去了被大哥埋怨?”
烈齐话音一落,闻轻烛一僵。
烈齐说得没错,他任由牙婆子把自己的大嫂带走,而烈齐却是将人救了。
在这件事上,他还不如烈齐。
“轻烛,你别听他的,那个女人活该!”
“是吗?那本王倒是想听听你口中活该的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岑一淼一怔:“她,她……”
绞尽脑汁岑一淼也没想出来,对啊她做什么了呢?
对闻轻烛有心思?可是她什么都没做,也没有过分的举动。
讨厌她?可是讨人厌的人也不是都有罪啊。
可是,那个女人是姜连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