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仲天将圣旨放好后,来到了水彦房门外,里面灯还亮着,水彦还没有睡。
“咚咚咚......”敲门声。
“彦儿可是睡了?”站在水彦房门外问道。
水彦马上开门,忙把水仲天请进了屋子。“爹,都这么晚了,您老人家怎么还没有歇息?”
“彦儿,为父有样东西要你带回边关,将它埋在边关最西边的一棵胡杨树下,我儿今夜就动身吧!”拿出一个锦盒,很精致的盒子,把盒子放在水彦手中。
水彦想伸手去打开盒子,被水仲天阻止了:“彦儿,此物得到边关胡杨树下才能打开,答应为父,一定要到胡杨树下才能打开!”
“孩儿谨遵爹爹言论。”水彦把锦盒和几件衣物放在包袱里,然后朝水仲天一跪:“爹爹,孩儿快去快回,定在十日之内赶回都城。”
马蹄得得响,响彻这都城静寂的夜,到了城门口,水彦腰牌一掏,守城官马上放行,水彦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消失在都城中。
夜色很浓,半截月亮挂在空中,随后走进了一方小宅,小宅很清幽,但是很干净,就好像是有人居住着一样。水仲天坐了坐软榻,然后走向画像,轻轻地抚摸着挂着的画,含情的眸子中蕴含了浓浓的水雾:“水儿,为夫得走了,以后你若看见彦儿和沫儿,就告诉他们,为夫这个父亲当得有些失职。”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水儿,我先去下面为你探探这阴间的路,你慢慢的来就好,不要想我!”指腹摩挲着画中人的脸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就好像会看穿人心一样,很哟哟神,此刻画中女子眉目含情的看着水仲天,两两对视着,格外的温馨。
这夜格外漫长,霖沫一夜无眠,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水彦快马加鞭奔向边关,今日的爹爹让人看了格外舍不得。
一轮残月当空照,风吹皱一池碧波......
“辰,你快醒好不好!我,我要回古滇一趟,我心里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第二天清晨,阳光柔柔撒向大地,窗外阳光正好,只是床上的男子依旧昏睡着,霖沫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握着辰的手,多希望此刻床上的人能醒过来。
回答她的始终是沉默和呼吸声。
“辰,我真的必须回古滇一趟,我放不下心,总感觉有事发生。”
“怎么了,不舒服吗?”凉笙再次推门而进,就听见霖沫说这样的话。
霖沫扭头看向凉笙,一脸的憔悴:“凉笙,我必须回古滇一趟,辰就拜托你了!”
凉笙一愣:“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看着霖沫一脸的憔悴,显然昨晚没睡,她要回去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凉笙,谢谢你,我还会回来的,辰就先拜托你了!”霖沫转身去了厢房。
“找几个人护送水小姐回古滇。”凉笙对突然就出现在自己跟前的男子说道,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时候在合欢谷照顾过霖沫的那个男子。随后凉笙又对他说:“这段时间你就暗中保护她!”
男子面露男色:“主子,属下是主子的贴身暗卫,离开主子,那主子?”
凉笙一怒:“本王的话不喜欢重复两遍!”
“是!”男子闪身而出。
霖沫草草洗了个脸又走进房间,看了看床上的辰,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朝凉笙投去感谢加感激的眼神,然后缓缓走出了房间。
在门外:“等着我,我去古滇看一下就回来!”
霖沫在突然出现的车夫的引路下从另一条路出了院子,进入水晨居,霖沫一愣,这是怎么从那儿走到水晨居的,这是,霖沫推开水晨居的门,门外有马车,就像那天来时一样,霖沫上了马车,缓缓朝着原来的路线回古滇。
不知为什么,霖沫只觉得这马车太慢了,怎么这么慢!
“小哥,可以再快一点吗?”霖沫对赶车的一个护卫说道。
“水小姐,这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这水小姐还真是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