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哥哥,爹爹,你们都还好吧,家里没发生什么吧!
霖沫心心念念的哥哥爹爹此刻却不在一处,水彦快马加鞭的朝着边关赶,纵使察觉到爹爹有些不对劲,却还是听从爹爹的话,一路朝边关飞奔而去。而此刻的古滇,朝堂之上少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重臣见皇帝陛下都不提此事,也就都识相的不提此事。
下朝后,文官聚在一起,都在琢磨着丞相去哪儿了,水丞相在民间声望极高,他不失为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重文官对此有些疑惑。些许武馆也注意到了异样,今日不光丞相未到,就连将军水彦,丞相之子水彦也没有到!众人都心照不宣的去丞相府一探究竟。
叩门,无人应门!众人疑惑的对视了一下,然后一个武将推开了大门,众人一愣,心里暗道丞相的节俭,偌大的院子里面没有看见一个仆人,一切东西看上去都很朴素,给人一种质朴的感觉。
“恩师,学生前来拜见!”水仲天的得意门生礼部侍郎有礼有节的朝空旷的院子里喊了几声。却迟迟没有回应,众人的心都凝重了,按理不应该啊,丞相府里是一个人也没有,毫无生气。
的确是这样,昨晚水仲天在水彦走后就让管家敲锣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然后给了每个在府里工作和生活的人一笔钱,那钱足够他们平平凡凡过一辈子了,让大家连夜出府,连夜走!
“老爷,水富跟着老爷几十个年头了,水富知道老爷是心地善良的人,若不是遇到什么大事,定然不会解散家丁的。水富愿用余生守着水府,守着小姐核公子。”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说。
水仲天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片人,心里面很是感动,但是不能害了他们:“都起来!水富,你带头起来,不要让我放不下,如果还认我,那就走,今晚离开这里!就当是为了老夫的一双儿女!”
众人翻遍整个院子,阁楼,都没有看见一个人,大家不由得屏住呼吸,安静得可以听见大家的心跳声,众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默契的离开了丞相府。
日落西山,一天又这样度过了,夜黑的可怕,霖沫还在赶往古滇的路上,水彦快马飞驰在前往边关的路上,没有谁是闲着的。
夜黑的像是要染透这个世界,染得纯黑才罢休!
“臣等有事启奏!”一排官员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着。
古滇的朝堂上大有一种不太和谐的气氛在萦绕,龙椅上的男人一脸的阴霾,尽可能的平静道:“众位爱卿有何事?”
“臣等为陛下考虑,为天下苍生考虑,斗胆请求陛下下旨寻找丞相及其水将军!”再次异口同声。龙椅上的人闻言后,脸色更加好不到哪儿去!
冷塞塞的声音问道:“那众位爱卿觉得派谁去找比较适合?”
“臣请命!”一个武将站了出来,双手作揖。
皇帝挑了挑眉,心里冷哼道,景明,你走了也还留下如此多心腹!把朕置于何地!“此事就这么办了,众位爱卿可还有异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无异义!”
一个公公上前说道:“退朝!”
朝堂下,众人面露难色,众人心中多多少少是有底了,丞相去何处,想必皇帝陛下是知晓的!丞相和将军一同消失,这个事不知道何时从何人之口传入坊间,都城百姓更是自发组织民众四处寻找他们,而有的民众则自发的充当起丞相府的护院,站在丞相府门前。消息一出,五国皆知,霖沫在赶路途中听到这个消息当场晕了过去,醒来后直接弃马车而改骑马飞奔回古滇。
凉笙一接到这个消息,眉心禁皱,立刻命护送霖沫回古滇的人带霖沫回东璃,可是霖沫却死活不回,最后只得让他们依旧护送她回古滇。凉笙看着床上沉睡的辰,又看了看父皇刚刚给自己的一堆画像,要三日之内提皇兄在这对画像中挑出一个来,凉笙揉了揉眉心,疲惫不堪。
三王府秋水阁处,岳无涯和岳无烟绕着水池走了又走,深秋了,这树叶都落了,池子上漂浮着的枯枝落叶告诉众人,这秋水阁主人不在,这里又是荒院的节奏。
“三哥,此事你怎么看!”无烟此时说不上清秀俊气,比起以前多了些沧桑之感。
岳无涯看了眼无烟,伸手拍了拍无烟的肩膀:“四弟,这些事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你还是好好找四弟妹才是正事,再过一月是母后的寿辰,到时候需带王妃出席的!”
无烟目光一暗,都一个月了,几乎翻遍了古滇,还是找不到她,无烟只觉得自己现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找到她!
“三哥,听你这话,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此事不在我们能力范围内,我们只是皇子,只是个王爷!”
无烟沉默,心里琢磨着无涯的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随后还是问了出来:“三哥,如果她来找你,你会如何?”
岳无涯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随后看了眼秋水阁,然后说了句:“玥儿回来了,你也去看看她。这秋水阁,她若想住那便住着就是!”
“况且,她也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