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姗长长的叹了口气,拧着眉心凝视了自家父亲一会儿,这才像是弄懂了什么事情,淡淡的舒了口气。
“这就是你今天把我叫过来的理由?想把滕高云的事情告诉我?”
“恩。如果我的研究没有完成,至少你要替我继续下去。我很早以前我就想过了,等到你考上医大的那天,一定要告诉你这件事。”
骆姗的脾气原本就是来去匆匆的,气的时候像大炮,气消了的时候就重新恢复到那副玩世不恭又贱兮兮的模样。
“得了,这件事儿我也算知道了,骆院长您老该怎么研究还是怎么研究,毕竟距离我能接替您老的大旗继续研究下去还有不少个年头呢。”
骆姗一边说一边拿过自家父亲手中的遥控器,将照在那些心脏上的蓝紫色灯光摁灭。只是踩着高跟鞋,慢条斯理的走到了那放着酒的柜子前面,拎出了一瓶烈性的洋酒来。
“骆院长,要和我和一杯吗?酒这种东西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喝呢?当然要有酒友才能喝得痛快。”
话音落,骆姗便熟练的开了酒瓶,这研究室中虽然放着不少酒杯,可是早就蒙上了厚厚的尘土,骆姗懒得去刷杯子,便干脆的捏着酒瓶子仰头喝了起来。
咕咚咕咚几口烈酒下了肚,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觉从骆姗的喉咙一直燃烧到胃口,她的眉心拧了拧,唇边却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来吧,骆院长,愣着干什么呢?你也挑一瓶,咱俩对瓶吹……反正滕锦浩后天才会回来,我有时间和你来个不醉不归。”
骆姗此刻的表情格外的柔和,尤其是那双眼眸,清明闪亮。